當全紅嬋低頭絞著運動服下擺說"找不回以前的感覺",無數螢幕前的打工人想起自己初入職場的手足無措——那個能連續加班72小時的應屆生,如今熬夜改方案時得先貼膏藥;曾經輕鬆跑完馬拉松的健身達人,現在爬五層樓都要中途歇腳。
發育關對跳水運動員的折磨,本質上與中年發福的程式設計師追不上新技術、更年期教師記不住新課件無異。全紅嬋纏滿膠帶的手腕,何嘗不是普通人對抗時間與地心引力的勳章?
當英國選手西里埃克斯看著348.20分的銅牌分數苦笑,中國觀眾卻在為10分之差爭論不休。這種"雙保險"的奢侈煩惱,恰似學霸家長糾結孩子該上清華還是北大。陳芋汐417.55分的奪冠成績,放在除中國外的任何國家都是斷層第一,但在"夢之隊"的標準里只是常規操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