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A制男友完整後續

2025-06-06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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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友想吃我家絕戶。

戀愛僅三個月,他就向我求婚了。

巧了,我也想他家「絕戶」。

畢竟跟我結婚,要耗掉他半條命。

1

520 這天,我跟何遠去領了證。

工作人員給結婚證蓋章前。

何遠調出收款碼:

「結婚證 9 塊,我倆 AA 就是 4 塊 5。」

我點點頭,熟練地掃碼付款。

周圍人全都一臉震驚和鄙夷。

趁著何遠去旁邊接電話的空隙,工作人員小聲對我道:

「姑娘,你好好想想這章子真的要蓋嗎?」

她看著何遠的背影一言難盡。

也是,這年頭像何遠這種連結婚證都要 AA 的男人算是罕見。

我謝過她的好意笑著點了點頭:

「我男朋友他只是喜歡 AA,他對我很好的。」

等我們拿好結婚證離開後。

隔了老遠,我還能聽到工作人員恨鐵不成鋼的聲音:

「又是一個重度戀愛腦!

「這男的除了臉長得好點,圖啥呢?」

她不知道,我圖的不僅是何遠的臉。

還有他的命。

2

我們這一族,祖上受到過詛咒。

族人生來就活不過三十歲。

歷經百年艱辛,終於找到了破解之法——借壽。

但借壽終歸是違背天理。

所以通常我們只會向大惡之人借壽。

作惡多端的人,不在天道保護中。

然而大惡之人不常遇到。

所以我們只能鑽空子先借一點壽熬過死期。

何遠就是我鑽的空子。

我跟何遠是在一場聯誼會上認識的。

他樣貌英俊,穿衣品位不錯,卻無人問津。

我有些好奇,朋友撇撇嘴:

「他啊,出了名的鐵公雞。打著 AA 的幌子專門占人便宜。第一次約女孩出去說女孩家太遠了,要女孩補貼他一半油費。

「諸如此類的事數不勝數,這種人誰願意去當冤大頭。」

我眼睛一亮。

要想跟普通人借壽,得跟被借人有一定的因果關係。

何遠這種愛占便宜的行為,正合我意。

於是我主動朝何遠伸出手。

一個月後,我們確定了關係。

這一個月內。

除了在金錢上面,其他方面何遠還算是合格的男友。

何遠說他信奉 AA 制。

所以我們吃飯看電影要 AA。

給我買一杯奶茶,我喝完一半還得把剩下一半留給他。

買禮物他送我三十塊的玩偶還要我倒貼十五塊。

而輪到我送禮物時他親自挑選了一雙五千塊的球鞋。

我面不改色地買單,他卻裝作忘記要 AA。

經過不斷地試探,何遠對我十分滿意。

家裡條件不錯的傻白甜女孩,十足的戀愛腦。

我對他也很滿意,身強體壯壽命長。

但這因果關係還不夠。

於是我不經意間透露出家底。

除了幾千萬現金還有幾套房子。

在去過一次我名下的別墅後,何遠對我更加殷勤。

戀愛第三個月他就向我求婚。

我捂著嘴喜極而泣。

這次終於能多借點壽。

當天晚上,在給何遠付完一半小孩嗝屁袋的錢之後。

我們在我的別墅里完成了第一次愛的鼓掌。

隔天早上,我收到了我媽的消息。

【這次的看著比上次那個強壯不少,感覺怎麼樣?】

【體力不錯,腦子也不錯。可以順帶留個種。】

3

距離我三十歲還有兩年。

我媽一方面擔心我沒能及時借壽。

一方面也是想抱孫子。

得知我對何遠各方面還算滿意,她喜不自勝。

催促我和何遠儘快結婚。

而何遠爸媽得知我家裡就一個女兒,又是單親家庭後,看我的目光也變了。

貪婪,不屑。

求婚成功第二天,何遠就帶我回去見他爸媽。

「嚴家孤兒寡母地守著這麼多錢和房子真是浪費。

「只要阿遠你跟嚴嘉樂領了證,這些以後都是我們老何家的了。」

何遠他媽王春花語氣興奮地跟何遠商量:

「她現在這麼聽你的話,要是不願意去領證你就嚇唬她分手。

「再不行就讓她懷上孩子!」

這是打定了主意要吃我家絕戶。

一牆之隔。

我關掉安插在何遠手機里的監控 APP,取下藍牙耳機。

笑得意味深長。

可惜了,誰讓誰絕戶還不一定。

……

何遠果然聽他媽的話,跟我提結婚的事。

我倆一拍即合,連訂婚都省了,直接去領證。

領完證,我悄悄掀開袖子。

瓷白的手腕上,有一截宛如胎記的紅線。

此時,紅線正詭異地緩慢增長。

直至增長了五公分左右才停下。

這條紅線就是代表我壽命的生命線。

紅線越長,壽命也越長。

何遠既然跟我結為夫婦,那我借點壽也無足輕重。

如今我的壽命已從不足兩年增長為十年。

我心滿意足地放下袖子。

普通人看不見紅線。

在何遠的眼裡,我只是撓了撓手臂。

他揚了揚手機笑道:

「寶寶,我媽說外面吃得不幹凈,要親自給我們做大餐慶祝。」

我當即欣喜地表示期待。

等到了何家,餐桌上卻只有三盤菜。

一盤蔫了吧唧的青菜,一盤沒有去鱗的鯽魚和一盤爛肉。

我頓時明白,宴無好宴。

4

王春花一改領證前的熱情,對我不冷不熱:

「來了就自己坐,真當自己是千金小姐要我去請啊?」

剛領證還沒改口就給我下馬威,擺婆婆的譜。

王春花還真是迫不及待。

我對何遠有求必應那是應該的。

畢竟他馬上命都要給我一半。

這死老婆子我可不慣著。

我站在原地不動,疑惑地問何遠:

「你不是說阿姨以前是做保潔的,怎麼我看著像是唱川劇的?」

何遠愣住了,他不明所以地看著我。

我故作天真道:

「不然怎麼變臉這麼快。」

王春花臉色驟變。

「小賤蹄子……」

她指著我的鼻子剛要開罵就被何遠攔住。

何遠歉意地把我按在椅子上:

「樂樂,我媽是把你當自己女兒看所以才比較隨意。你不要在意。」

說完他又朝他媽使了個眼色。

王春花不情願地拉著臉給我盛了碗飯。

我也見好就收。

吃完飯,何遠跟王春花去廚房洗碗。

不知兩人說了些什麼。

再出來時,王春花臉上掛著笑。

她端著一盤果盤,叉了一塊菠蘿遞給我:

「樂樂啊,阿姨剛剛昏了頭,你別見怪。」

我接過叉子體貼地表示諒解。

王春花喜笑顏開,毫不客氣道:

「你跟阿遠既然都享受 AA 制生活,我們長輩也不反對。

「只是你倆婚後的房子和財產,是不是要重新分配一下?」

我挑了挑眉,原來是想先從我這裡下手。

何家現在住的房子都是租的。

有什麼房子和財產能分配的?

他們無非是想試探我。

用這個理由先把我手裡的財產哄到手。

下一步就是我家裡的。

5

提起何遠,我當然要做足戀愛腦的姿態。

我笑著點點頭:

「您說得對。這件事是我想得不周到。

「不過……」

王春花臉上的喜色僵住。

「不過什麼?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可就叫阿遠跟你離婚。你一個二婚的以後再嫁就難了。」

還沒等我說完,王春花就噼里啪啦一頓威脅。

我眸子泛起水汽,委屈道:

「我跟阿遠雖然領了證,但是還沒辦婚禮。怎麼也要等到婚禮過後吧。」

有了我給的準話,何遠也適時現身。

他唱紅臉把我哄得服服帖帖的。

王春花樂得合不攏嘴:

「我這就給你們看個好日子!」

婚禮定在一個月後。

借著照顧我的由頭,何遠一家退掉之前的小房子搬到了我的別墅。

大概是怕我婚禮前反悔,他們一家子把我捧著供著。

只是在背後,對我不屑一顧。

「還是我兒子厲害,連婚禮都是女方出錢。我們不花一分就能娶上有錢人家的女兒。

「這嚴嘉樂也是沒臉沒皮,非要纏著阿遠。」

王春花露出真正的嘴臉:

「兒子你努把力,爭取辦完婚禮就讓我抱上大孫子。這第一胎必須得是兒子。」

「你媽說得對。要是懷的女兒就流了。影響我們老何家的風水。」

何遠他爸補充道:

「嚴嘉樂生不齣兒子你就去外面找人生。有錢了能給我們生孫子的多的是。」

何遠深以為然地點點頭。

這些算計通過別墅內的隱形監控展示在我面前。

我不由得感慨,這一家子真不是東西。

如果我真的是個傻白甜戀愛腦,恐怕要被何家吞吃乾淨。

幸好,即將要被吞吃的是他們。

只要婚禮上何遠作出那個承諾,我就能借走他一半壽命。

至於何遠的爸媽……

我媽摟著我的肩膀冷笑:

「讓他們再多蹦躂會兒。等婚禮後我親自出手。」

我替何遠的爸媽捏了把冷汗。

能惹得我媽動了殺心也是不容易。

我媽的雙眼能看到普通人頭頂的氣運。

原本我並不打算跟何遠結婚。

只等他再多占點便宜好借走一點壽命。

對於長壽之人而言,損失一點壽命無關痛癢。

可當我媽見過何遠爸媽後卻發現——

何遠爸媽的頭頂,有大片黑雲翻滾。

這兩人背負了大量的人命因果。

正是我們踏破鐵鞋無處尋的大惡之人。

所以借掉他們所有的壽命,也不為過吧。

6

很快,就到了婚禮這天。

秉持著 AA 制的原則,婚前何遠提出不要彩禮也不要嫁妝。

「寶寶,結了婚後兩家的財產都是我們的,要不就不要那些虛禮?」

情事過後,何遠捧著我的臉哄著我。

我困頓地親了親眼前的這張帥臉:

「都聽老公你的。」

反正最終一切都會回到我手中。

婚禮這天。

何家把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接了過來。

王春花宛如花蝴蝶穿梭在一眾親戚當中。

得知何遠娶了個有錢人家的獨女,連彩禮都沒出。

親戚們紛紛艷羨王春花生了個好兒子。

「那是我們阿遠有魅力。我這兒媳婦寧願倒貼都要嫁到我們家來。」

王春花端著架子四處炫耀。

等我穿著婚紗出現時,何家的親戚看我的眼神充滿不屑。

「這新媳婦也是不自愛,聽說追在阿遠屁股後面趕都趕不走。」

「要不是家裡有幾個錢,阿遠都不見得要。」

不知王春花添油加醋了些什麼。

傳到我耳里的話就變成諸如此類的鄙夷。

我充耳不聞,唇角比 AK 都難壓。

想到即將暴漲的壽命,激動得渾身顫抖。

終於到了宣誓環節。

司儀是自己人。

特意提到我跟何遠因為 AA 制結緣。

何遠的面色有一瞬間不自然。

然而台下的何家親戚卻是一水兒地誇讚何遠有本事。

何遠的腰杆瞬間挺直。

甚至接過話筒大言不慚:

「AA 制是當代年輕人的生活方式。

「我跟樂樂商量過了,婚後繼續貫徹 AA 制。」

司儀趁機開玩笑接了一句:

「一切都 AA,也包括你的命嗎?」

在我期待的目光中,何遠毫不猶豫點了點頭。

他張開嘴回答:

「當……」

「慢著!」

一道女聲突兀地出現。

我惱怒地循聲望去……

7

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站起身。

她蹙著眉打量我。

那眼神讓我很不舒服。

我心中一緊,不會是什麼搶婚的狗血劇情吧?

再看這位大姐,長相平平年紀又大。

何遠再摳門也不至於什麼都吃得下吧?

婚禮被人打斷,何遠神色也不悅。

他擰著眉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女人是誰。

於是狐疑地問道:

「你哪位?想幹什麼?」

中年女人的目光這才移到何遠身上:

「勸你不要立下這個承諾。否則你會後悔。」

她語氣嚴肅地警告何遠。

全然不顧我這個新娘子的臉面。

我跟我媽對視一眼,兩人心中都有些驚訝。

這個中年女人似乎知道些什麼。

我媽立即站起身生氣道:

「阿遠,這是怎麼回事?我女兒好不容易辦一次婚禮,你就這麼容人放肆?」

何遠慌忙擺擺手解釋:

「媽您誤會了,我根本不認識她。」

隨後趕緊喊來保安:

「哪裡來的瘋婆子打擾別人結婚。快把她攆出去!」

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主家驅逐,中年女人的臉色也掛不住。

她漲紅了臉指著何遠冷笑:

「好言難勸該死的鬼。」

這句話讓何遠面色大變。

他再也按捺不住,沉著臉準備下台。

保安終於匆匆趕來,邊道歉邊推搡中年女人出去。

離開前,中年女人還緊緊盯著我。

眼底的忌憚十分明顯。

我裝作毫無察覺地收回視線。

餘光卻瞟到何遠他爸媽的面色有點難看。

不對勁。

兒子的婚禮被人攪和,依照這對夫妻的性格不該只是看著。

尤其是王春花,早該跳罵起來。

我壓下心中的疑惑,心神放在婚禮上。

何遠重新揚起笑,準備繼續剛剛的儀式。

手臂上的紅線在隱隱發燙。

只要何遠說完承諾,旺盛的生命力就會注入我的身體。

沒有什麼比被借壽人自願獻上的生命力來得更快。

「等等!」

儀式再次被人打斷。

我暗暗罵了句髒話,強心忍住內心的躁意。

再抬眼已恢復如常。

這次是王春花。

她堆起笑對司儀道:

「都耽誤這麼久了大家也都餓了。儀式就算了,直接到下一步吧。」

司儀為難地看著我。

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再強求下去會打草驚蛇。

我忍住錯失機會的心痛,大度地笑笑:

「媽說得對,都聽媽的。」

王春花眉梢的疑慮並沒有隨之變淡。

8

等到了晚上,我的疑惑終於有了解答。

別墅客房內。

王春花神色有些凝重:

「阿遠你不知道,徐姑她是有些玄學手段的。

「她今天說的那話,肯定不是亂說的。

「這嚴嘉樂,有點不對勁。」

何遠疲憊地揉著眉頭,語氣稍微有些不耐煩:

「行了媽,都什麼年代了還信這些神神道道的。

「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,折騰一天快累死。我還得回去伺候樂樂。」

提起我,王春花就變了臉色。

「小賤人。就會使喚我兒子,等以後我要她好看!」

但她還是不放心,扯著何遠道:

「媽這心裡突突直跳,你今晚還是別去她那裡。明天我去找徐姑問問。」

何遠遲疑了,最終還是聽了王春花的建議。

他連房門都沒進,給我打了個電話說王春花突然不舒服。

他要去藥店買點藥,讓我先睡。

我體貼地叮囑了幾句就掛掉電話。

然後悄悄去了我媽的房間。

「既然何家起了懷疑的心,那我們就打消他們的懷疑。」

我媽一錘定音。

於是第二天。

王春花還沒來得及出門,就被我媽叫住。

「親家母,正好我今天要他們小兩口陪我去寺里還願。你也跟著一起去吧。」

我媽熱情邀約。

王春花轉了轉眼珠,爽快答應了。

神山寺是我們這裡以靈驗出名的一座寺廟。

寺內據說供奉了不少清修的大師。

這也是王春花願意跟著來的原因。

如果我身份有異,寺里的大師足以收了我。

想到王春花對何遠的解釋,我就忍不住想笑。

我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,怕什麼得道大師。

王春花緊盯著我,立刻抓住我的小辮子。

當著我媽的面,她開口就是訓斥:

「樂樂,你怎麼這麼沒家教?佛門之地必須敬重,嘴巴閉上不許出聲!」

我捂住嘴,不好意思點了點頭。

終於從我這裡扳回一局,王春花得意得尾巴都要翹上去。

她還自以為是跟我媽說教,要好好教訓我才能長記性。

眼看我媽忍得拳頭都要硬了,我趕緊拉走我媽。

今天的任務還沒完成。

……

等我們在寺廟轉了一圈又一圈後。

王春花終於打消了疑慮。

她刻意落後我們幾步,悄聲跟何遠確認:

「沒問題了。桃木和符紙我都偷偷在樂樂身上試過了。大師也看過,說沒問題。」

何遠也鬆了口氣。

走在前面的我和我媽相視而笑。

何家沒問題,我們可就要開始製造問題了。

9

婚禮第三天。

我媽回了自己的家。

何家人的嘴臉也開始暴露。

王春花明里暗裡催我去做財產公證。

「先把你名下的房子加上阿遠的名字。再算算你倆手裡的錢,做個平分的公證。」

老太婆眼裡的精光亮得晚上都不用開燈。

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‍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​何遠輕咳了聲,故作埋怨他媽:

「媽你這是幹什麼?

「我跟樂樂既然已經結婚,就算不做公證,我手裡的東西肯定都有樂樂一半。樂樂你說對不對?」

餐桌上的三雙眼睛都灼灼盯著我。

我沉默了片刻,咬著唇猶豫道:

「結了婚財產平分當然可以。但我媽說男人結了婚就會變……」

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何遠急切打斷。

他拍了拍胸脯:

「樂樂你放心,我保證不會變心。你就是我的命根子。

「要是我變心,隨你怎麼處置。」

我感動得泫然欲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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