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角不走主線劇情完整後續

2025-06-04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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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這是個正在繼續的劇本,我知道劇情里蔣敘野拋棄我的事情從沒在現實里發生。

可我忘不了他愛上顏枝後,看我像看垃圾的眼神。

我忘不了他是怎樣把我親手送進監獄的。

我忘不了我白髮蒼蒼的父親,跪下求蔣敘野高抬貴手放我一馬的可憐樣子。

我害怕。

我不敢賭。

這兩年里我拚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,可原來,這一切我從沒忘記過。

視線漸漸模糊,我忍住眼淚,胡亂抄起枕頭和玩偶狠狠砸向蔣敘野。

「我不信你!我不信。

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​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​「滾出去,我不想看見你,滾!」

蔣敘野僵著身子,頹然地跪在地上,一動不動。

我拖著虛浮的身子走下床,拚命地推打他。

「滾啊!」

推搡間,我無意看見他胳膊、手腕上,似乎有很多深淺不一的劃痕。

我把蔣敘野推出房間,「砰」的一聲關上房門,脫力地滑坐在地上。

16

蔣敘野把我囚禁了,雖然沒限制日常活動,可除了別墅我哪也不能去。

我的手機不翼而飛,我試過各種蠢辦法想聯繫上外界,都沒等實施,就被蔣敘野堵死了路子。

他像個既有耐心,又很警惕的獵手。

冷靜有序地看著獵物掉入他的捕獸夾。

獵物或許會掙扎,他便會不緊不慢地扯緊獵物脖頸間的繩套,用實際行動打消獵物的念頭。

獵物會漸漸陷入絕望中,再生不起反抗的心思。

這種絕望,遠比最開始不給希望來得更絕望。

我把自己關在房間,逃避現實般,徹夜地昏睡。

睡夢中有什麼冰涼鋒利的東西,輕輕在我脖頸處滑動。

我渾身戰慄,可無論怎麼樣都睜不開眼。

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恐懼,冰涼的東西輕輕拍了拍我的頸動脈。

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,這動作竟帶了些安撫的意味。

冰涼的東西終於離開我脆弱的脖頸了,我心下稍松,頸上又突然傳來溫熱的觸感。

濕潤,溫熱,刺痛。

我嗚咽出聲,睜開混沌的眼。

天已經黑了。

脖頸有點痛,我走下床,照了下鏡子。

鎖骨,鎖骨下面,有好幾個吻痕,有的甚至輕微破皮,上面被擦了藥。

青紅的吻痕,像是野獸的標記。

夢中溫熱濕潤的觸感原來不是夢,那個冰涼的東西又是什麼?刀嗎?

我渾身起了寒戰。

17

門外傳來敲門聲,我沒理。

三聲過後,蔣敘野推開了房門,手上捧著個蛋糕,還有幾個精美的袋子。

「小枝,今天是你的生日,兩年前的生日我沒給你過上,加上我們又錯過的兩年,總共三個生日,今天我終於能全部給你補過了。」

蔣敘野把蛋糕和禮物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。

「如果你不把我囚禁在這兒,我今天應該跟我爸媽或者朋友開開心心地過我 28 歲的生日。」

蔣敘野垂眸,聲音極輕。

「如果我不把你囚禁在這兒,你又會逃得無影無蹤。小枝,我不想再忍受第二個兩年了。」

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屋內的寂靜。

蔣敘野掛斷了電話關機後放在桌子上,我看到了他的手機屏保,依然是兩年前我和他的合照。

「許個願吧。」

蔣敘野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向我,似乎比我還期待我的願望。

我沒什麼興趣地轉過頭。

蔣敘野見我不理他也不氣餒。

「那,我們先唱生日歌?

「小枝,我想聽你唱小時候你經常哄我唱的那首。

「就是五歲時,我爸我媽吵架,我逃到你家,你哄我睡覺唱的那首,好久沒聽過了。」

我依然沉默。

屋外暴雨驟至,豆大的雨滴瘋狂地敲打著門窗,屋內顯得愈發安靜,人的感官也被無限地放大。

低沉繾綣的嗓音響起,蔣敘野看著我。

蠟燭的火焰照在他側顏,一覽無餘地映出他眼底的痴迷和炙熱。

「小小的一片雲,慢慢地走過來。」

剛開始他不知道占有欲是什麼,只知道他不想跟任何人瓜分沈枝的好,所以他把所有的糖都搶到了自己手裡,可自己卻一顆也沒捨得吃,到現在依然留著。

「請你歇歇腳,暫時停下來。」

後來他明白了「丈夫」這兩個字的含義,那代表他獨屬於沈枝,沈枝也獨屬於他。

所以他揍遍所有男孩,一拳一拳地拿到了沈枝丈夫的角色。

「山上的山花開,我才到山上來。」

長大後,一天他醒來身體有些不對勁,他沒覺得羞恥,反而越來越想和沈枝待在一起。

想對沈枝做夢裡的事,想將自己的氣味標記沈枝全身。

可沒想到變故來得這麼突然,沈枝搬家了,他追著車跑了一路,最後被保鏢強制帶回了家。

蔣媽媽求著沈枝來看自己,那時候所有人都明白了,沈枝就是蔣敘野最好的特效藥。

「原來你也上山,看那山花開。」

屋外的暴雨越下越大,可蔣敘野的嗓音卻清朗可笑。

他目光灼灼地看著我,隱忍克制地唱著。

嗓音低緩輕柔,每句都仿佛壓抑又叫囂著瘋狂的愛意。

我捂著耳朵,字字句句還是清晰地傳進來。

「夠了,我說『夠了』!」

我把蔣敘野攆了出去,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雨夜裡,任由自己淋濕。

18

我拿起桌子上的手機,開機後需要密碼。

我試探性地輸入兩年前的密碼,我的生日,開了。

屏保、壁紙,全部都是我的照片。

我點進微信,入目看見了蔣敘野的微信置頂。

是我。

指尖輕顫,我點了進去。

一排的綠色,前面雖然總是有個紅色的感嘆號,可他一直發著。

從兩年前我拉黑他之後,每一天,沒有斷過給我發著他今天做了什麼,遇到了誰,最後一句總是那句發了千百遍的。

【小枝,我想你。】

心臟瑟縮,我拿著手機的手心驀然滾燙。

我死死咬著唇,抖著手,強迫所有的理智不去看,給安然打去了電話。

「安然,我給你發位置,你幫我報警。」

警察來得很快,安然護著我走的時候,隔著漫天大雨,我依然看見了那雙通紅的眼。

19

我動搖了。

我被蔣敘野動搖了。

我訂了最早一班去克羅埃西亞的飛機,我要儘早離開危險。

蔣敘野沒給我機會。

周昃的公司出事了,是他的手筆。

他這是逼我主動去見他,他知道為了周昃,我一定會見他的。

走到他辦公室門口,我就聽見裡面傳來了爭吵聲。

透過門縫看去,周昃怒氣沖沖地站在辦公桌前,蔣敘野氣定神閒地喝著茶,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周昃。

我敲了敲門,屋裡的兩人向我看來。

周昃氣得面色漲紅,我有些抱歉地看著他。

「我跟他說,這事是我對不起你。」

周昃沒說話,擦著我身邊出去了。

蔣敘野神色淡淡地靠在椅子上,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我。

我如他所願地來了,可他似乎並不怎麼高興。

「我們就不能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談嗎?為什麼你每次都要這麼極端?」

「你會坐下來和我心平氣和地談嗎?」蔣敘野反問道。

嗯,不會。

20

「我不會對周昃趕盡殺絕,但是你要答應我不離開京市,留在我看得到的地方。」

這話說完,蔣敘野自己都有點笑話自己了。

最開始的時候因為愛,他不敢傷害沈枝。

後來因為愛沈枝,又強忍著不去傷害她身邊對她重要的朋友。

到現在,連敵人他都不能下太重的手了。

因為他知道,一旦把事情做絕,就真的無法挽回了,他不會做到那一步。

21

「你放心,我說過只傷害你一次,留在京市而已,我不會再限制你的自由。」

蔣敘野說完,就給我倒了杯茶,好整以暇地在等我的抉擇。

我根本沒得選不是嗎?

我窩火地點點頭。

如果蔣敘野一輩子卡周昃的脖子,難道我一輩子留在京市?

想到這兒,我抿抿唇,放軟了語氣。

「做不成戀人,我們也可以做姐弟,你何必執著於我。

「小時候你還一直在我後面『姐姐、姐姐』的,那時候我們也很開心。」

蔣敘野抬眼看著我,眸色幽深。

良久,他從胸間悶出一聲笑,語調極沉極冷。

「姐弟?曾經睡在一張床上會接吻的姐弟?」

「蔣敘野……」

蔣敘野右手握成拳頭咳嗽了一聲,我這才發現他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紅。

「不用說了,說多了也是讓我自己更生氣。」

蔣敘野打斷我的話,咳得眼尾緋紅,眼睫濕了,臉色蒼白。

我拎起包,站起身出了辦公室。

屋內的咳嗽聲還在繼續。

22

周昃在大廳等著我,我們一同去了咖啡廳。

「不是你對不起我,是我自己無能。」

周昃望著窗外,好像在回憶些什麼。

「小時候他搶走你給我的糖,我膽子小不敢要回來。

「後來玩過家家,他打了我一頓,我也只敢懦弱地跟父母哭訴。

「現在我依然沒有能力對抗他,小枝,一直都是我懦弱無能。」

周昃雙拳緊握,骨節用力到泛白,始終不看我。

「明天我會去倫敦,將公司重心慢慢移到國外,大概不會再回來了。

「小枝,從小我就喜歡你,很喜歡很喜歡。」

門上懸掛的風鈴叮噹響,門開了又關,周昃走了。

我自己坐在咖啡廳,思緒萬千。

好像想了很多事情,也好像什麼都沒想。

手機鈴聲響了,我接通電話。

「沈枝,我是裴瑜洲。

「蔣敘野發燒暈倒了,如果你還有點良心的話,就來醫院看看他。」

電話掛了。

發燒?是因為那天淋的那場雨嗎?

我握著杯子的手漸漸用力,內疚和糾結交雜,心如亂麻。

23

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,車已經停在醫院樓下了。

不用糾結了,心裡明明已經有了答案。

來都來了,我就遠遠地看一眼吧。

走至病房門口,透過窗子,我看見蔣敘野雙眼緊閉地躺在床上,他眉頭緊皺,即使在睡夢中好像也極不安穩。

病房裡除了裴瑜洲外還有一個人,顏枝。

看見顏枝的瞬間,我轉身就走,而顏枝比我反應更快,她滿臉憤慨地追了出來。

「沈枝,你站住!」

我站在原地,轉身冷眼看她。

「你竟然還有臉來,看見敘野這麼難受虛弱地躺在病床上,你很得意是不是?」

顏枝越說越生氣。

「你明明知道只有你一個人能影響他的情緒,為什麼每次還一定要這麼故意傷害他呢?

「你知道他這兩年是怎麼過的嗎?這兩年,就因為你,他的身體越來越糟,你難道沒看見他滿胳膊的傷痕嗎?

「傷害他對你來說就那麼有趣,讓你那麼有成就感嗎?」

我舌尖頂了下左臉頰,提步走向她。

「你是個什麼東西,認識蔣敘野兩三年,就自以為是地覺得能管我們之間的事了?顏枝,你未免太跳樑小丑了點。」

顏枝臉色紅了白,我接著道:

「你喜歡他,可怎麼辦呢?不論你再喜歡再心疼,他也只喜歡我。

「顏枝,我給了你兩年的時間,你都沒能把他從我身邊搶走,醫院樓底下那條瘸腿流浪狗,都沒你廢物欸。」

顏枝氣得渾身顫抖,大大的杏眼裡蓄滿了眼淚。

我勾起嘴角,不屑地笑笑。

「小枝……」

病房裡的蔣敘野醒了,眼神迷濛,看向門口的我們。

24

顏枝擦乾淚水,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飛快地轉身跑了回去。

我抬腳想走,身後突然傳來巨大的倒地聲。

我轉頭看去,蔣敘野趴在地上,脖子上青筋暴起,手本能地向我伸來,嗓子啞得不像話,嘴裡仍重複地喃喃著:

「小枝。」

他身旁的裴瑜洲、顏枝半跪在地上想把他扶起來。

他一把甩開他們的手,還在拼盡全力沖我爬來。

汗把他的碎發濕透,面色蒼白得不像話。

這一幕我恍惚想起我們絕交那年瘋了的蔣敘野,心裡的酸澀滿得快要溢出來。

我快步走上去,攙住蔣敘野。

「我在。」

他壓抑著哭聲用力地箍住我的腰身。

「我好想你,小枝,我好想你。」

蔣敘野哽咽地哭著,喘氣似乎都沉重費力起來,可他仍緊緊抱著我不鬆手。

「我知道,我在。」

我安撫地輕拍著他。

顏枝雙眼通紅,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蔣敘野,轉身出了病房,裴瑜洲追了上去。

我扶蔣敘野躺回床上,他即使意識混沌,仍然一眼不眨地看著我,緊緊攥著我的衣角。

仿佛放鬆一下,我就會飛走了一樣。

我給他蓋上被子,目光瞥到他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劃痕,恍惚想到剛剛顏枝說的話。

「你胳膊上的劃痕是怎麼回事?」

蔣敘野埋頭抱著我,他體溫高得嚇人,如同燒紅的木炭。

他本能地回答我:

「是懲罰。

「每次想起小枝,每次想起我對小枝做過的事,我就控制不住地想懲罰自己。」

「如果有一天你愛上別人,這個劃痕你要怎麼跟新女友解釋?」

「不會有別人,從前、現在、以後都不會有,蔣敘野只要沈枝就夠了。」

我抿著嘴唇,想著不可避免的劇情。

「我是說如果,如果有一天,你註定愛上別人,比如……顏枝。」

「不會。」蔣敘野抬起哭得腫脹的眼看向我。

「無論是誰,都不能把我從你身邊分開。」

蔣敘野的語氣實在太過篤定,我回想起他曾說過的神秘力量,又說他已經找到辦法,試探性地開口問道:

「你之前說的神秘力量是什麼?辦法又是什麼?」

25

蔣敘野苦笑了一聲。

「你可能不會信,從顏枝出現開始,我似乎就被一股力量操控,開始我感覺有些奇怪,到後來我發現那股力量是吸取我和顏枝間的能量活著的。

「我如果當天碰到了顏枝,不論發生什麼,那股力量都會膨脹。

「直到你出國……

「那之後看見顏枝我就深惡痛絕,可那力量還試圖操控我,所以他每給我一次暗示,我就讓顏枝倒霉一次,那力量也會隨之減弱一分。

「直到今年,顏枝已經不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我身邊了,那股操縱的力量也淡得幾乎察覺不到。」

「所以顏枝總換公司,這事是你乾的?」

蔣敘野無謂地笑笑。

「這是對顏枝最輕的處罰,有一次我給顏枝製造了場車禍,我能感覺到那力量的不安,後來它再也沒有暗示過我。

「現在你回來了,小枝,我向你保證,顏枝從不是我們之間的威脅。」

我垂眸迴避開他炙熱的視線。

他撫上我的手掌。

「小枝,你可不可以再給我次機會……」

我抬眼看向他漆黑的眸子。

「你這麼竭盡全力,我似乎也沒有理由退縮了。」

蔣敘野眼尾瞬間紅了,我看著他強調了一句:

「不過我可沒答應在一起,還要再考察一下……」

蔣敘野急切地把我擁進懷裡,動作太大又悶聲咳嗽起來。

我忙拿起水杯,水杯空了,我站起身出門接水,剛走出房間就聽到他極力壓制的哭腔和低喘聲。

26

「顏枝失蹤了。」

接到裴瑜洲的電話時我蒙了一瞬。

顏枝,女主,失蹤了?

「查不到任何失蹤前的信息,沈枝,我懷疑是蔣敘野乾的。」

「為什麼這麼說?」

「他一直厭惡顏枝,尤其浴室那次的事之後你出國,他把所有的錯都怪到顏枝頭上。這兩年里顏枝因為內疚,一直想要彌補他、對他好,可他絲毫不領情。

「而且我查不到任何蹤跡,這事就蔣敘野辦得出來。

「我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找你,我會帶顏枝出國,不會再讓她出現在你們面前,我懇求你幫幫我。」

我撂下電話。

第一反應不是為顏枝擔心。

而是一種近乎詭異的興奮,和古怪的安全感。

我知道我這個想法可能太違反道德,可這種安全感讓我感到踏實、心安。

我隱秘地喜歡這種感覺。

說我冷漠也好,沒人性也好,我是真的不在意顏枝的死活。

可是如果女主真的消失了,會發生什麼?

27

「放了顏枝吧。」

我看著蔣敘野,語調輕哄。

蔣敘野懷裡抱著我的玩偶,神色不太高興。

「我不是怕顏枝怎麼樣,我是不想你惹上官司。」

蔣敘野眉頭稍稍舒展,嘴角不太明顯地勾起。

「你擔心我?」

「當然。」

「你怕我出事?」

「廢話。」

「你更在乎我還是更在乎周昃?」

沒等我開口,蔣敘野揪著玩偶的耳朵,又委屈地嘟囔一句。

「好吧,我不想聽。」

嘴上說著不想聽,可眼睛裡分明期待我說在乎他,我和周昃出國,他是真的很在意,能耿耿於懷到今天。

我撇撇嘴,故意逗道:

「不想聽的話,就周昃吧。」

蔣敘野壓了上來,捏著我的嘴角讓我再說一遍。

我忍著笑意,目光相撞,空氣漸漸曖昧。

蔣敘野緩緩貼近。

我紅著臉。

「你還生病呢,不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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