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絕鐵觀音完整後續

2025-06-05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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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影帝老公受邀參加一檔夫妻旅行綜藝,主持人是圈中當紅小花。

小花仗著自己和影帝的萬千 cp 粉,天天往我老公懷裡鑽,一聲聲「哥哥」喊得動情。

然而,我老公差點擰斷了她的胳膊,毫不客氣道:「別在我面前賣弄茶藝。」

1.

我在娛樂圈中聲名狼藉,人見人黑,因為我嫁給了影帝傅言。

官宣的時候,我不僅得罪了傅言的千萬老婆粉,還因為拆了傅言和文思柳的 cp,惹火了百萬 cp 粉。

傅言的唯粉和 cp 粉從來都沒有這麼團結過,罵我的熱搜被掛了三天三夜。

人人都說我一個十八線糊咖,能勾搭上傅言,一定是個頂級心機婊,千年綠茶精。

可他們不知道,傅言舔狗似的追了我三年,要死要活的。

我實在害怕哪天他真的上吊了,才答應嫁給他。

既然答應跟傅言結婚,那些黑我的言論,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。

可是傅言看著那些帖子,卻比我還難受,好像被罵的人是他不是我。

為了澄清謠言,傅言不顧經紀人的反對,非要帶我參加夫妻綜藝,和另外兩對明星夫妻一起去戶外旅行。

然而我和傅言剛剛宣布加盟,文思柳就開始四處找關係,要去節目裡當主持人。

因為檔期衝突,她甚至賠了劇組的違約金,也要來參加綜藝。她為了接近傅言也真是豁得出去。

節目直播第一天,傅言因為在劇組拍戲,遲到一天。我率先提著行李,去節目組報到。

剛到集結地,文思柳臉上帶著笑,熱情地過來跟我打招呼:「柯晴姐,我是主持人,之後會跟你們一起旅行,還請多多關照。」

我回報一個禮貌的笑容:「倒也不必叫我姐,畢竟咱倆同年。」

文思柳慣會裝嫩,一直致力於塑造柔弱小白花的人設,見誰都叫姐。

被我這麼一懟,文思柳的笑容僵了僵,隨後的採訪倒也不客氣了。

「聽說參加這檔綜藝是你逼傅言來的,就為了給自己洗白,是這樣嗎?」

沒等我回答,文思柳繼續發問。

「和傅言結婚也是你假裝懷孕騙婚,逼迫傅言的經紀公司官宣,對嗎?」

這次我不著急回答。果不其然,文思柳沒有停頓,又拋出下一個問題。

「傅言現在還沒有來,傳言你們婚變是真的嗎?」

好一個犀利三連問。文思柳看似提問,反而像在陳述事實。

彈幕上此刻已經炸開了鍋,網友紛紛出來吃瓜:

「我去,原來網傳的那些都是真的,柯晴就是騙婚。」

「還好意思來參加綜藝洗白,柯晴還要臉嗎?」

「傅言要跟她離婚了?好耶,我可以繼續嗑傅言和文文的 cp 了。」

「為文言 cp 舉大旗!」

……

2.

我在接受採訪,看不見彈幕。

面對文思柳的提問,我淡定地回覆:「沒有逼他參加綜藝,沒有騙婚,也沒有婚變。」

我耐心地面對鏡頭解釋,導演卻緊張地看向我,在鏡頭後面舉起牌子:柯晴姐,你的麥沒有聲音。

我皺了皺眉,我的麥是剛剛進入錄影棚,文思柳遞給我的,我也沒多想就戴上了。

現在的情況,我也只好起身,暫停採訪,去後台換麥。

然而,明明一個簡單的動作,在網友看來,卻是我被文思柳的提問激怒,憤然離場。

彈幕上又罵成了一片,「柯晴耍大牌」和「柯晴玩不起」的彈幕瞬間刷屏。

作為主持人的文思柳也沒有一句解釋,反而帶著委屈的表情,在鏡頭前呆呆坐著。

我在後台看見了彈幕,才恍然大悟。

我說文思柳怎麼突然這麼好心,還給我遞麥,原來是等著給我下套呢。

導演看我臉色不好,安慰道:「柯晴姐,先別生氣。待會採訪的時候,您跟大家解釋一下就成。」

我看著直播鏡頭裡楚楚可憐的文思柳,再想想自己這個招黑體質。我能解釋個啥,說得越多被罵得越狠。

我嘆了口氣,換好了麥,硬著頭皮回錄影棚。

可剛進棚,我卻看見傅言在鏡頭前和文思柳對質。

傅言皺著眉,怒氣沖沖地看向文思柳:「你是主持人還是狗仔?你真以為造謠不用坐牢嗎?」

文思柳睜著淚汪汪的眼睛,委屈地向傅言道:「言哥哥,我不是有意的,我是按照節目組的台本來的……」

傅言聽了這話,更是來氣:「台本上哪裡寫了這些問題?你要是幹不了主持人的活,趁早滾回去當花瓶,別在這裡丟人現眼。」

眼見傅言怒火中燒,現場工作人員在鏡頭後面面相覷。

畢竟還在直播,我趕緊上去拉住傅言:「老公,你怎麼現在就來了,不是在劇組嗎?」

傅言這人有一個特點,不管什麼時候,多麼情緒上頭,只要看見我,立馬就變身小奶狗,又乖又溫順。

就像現在,他看見我,臉上立刻掛出笑容,把我摟進懷裡:「老婆,我想你了嘛,連夜把戲殺青了,趕緊過來。」

我看他一身風塵僕僕的,rua 了 rua 他的頭:「那我帶你去換身衣服。」

傅言撒嬌似的點頭,但不忘轉過頭對著文思柳:「你剛剛的幾個問題,我來回答。第一,上綜藝是我逼晴晴來的。第二,一直以來都是我追的晴晴,如果有騙婚,也是我騙她。第三,我好不容易才追到她,除非我死,絕對不會離開她。你還有問題嗎?」

文思柳被傅言一席話戧在那裡,臉上一陣紅一陣白,半天也說不出話。

傅言拉著我轉身離開錄影棚。

此時,彈幕因為傅言的到來而有了一些改變:

「老大霸氣護妻的樣子還挺帥。」

「我明明是柯晴的黑粉,為啥覺得嗑到了。」

……

3.

節目組安排的旅行第一站是稻城亞丁。

當天的任務是妻子們做飯,丈夫們負責搭建露營的帳篷。

任務剛剛發布,文思柳就跑到傅言面前:「言哥哥,我去幫你搭帳篷吧。」

傅言看都不看她,語氣冰冷:「晴晴有潔癖,我倆住的帳篷,我自己搭。你別來沾邊。」

文思柳不受待見,只好回到做飯組。可剛一過來,她就開始鬧么蛾子。

晚飯的食材是導演組提前準備的,都很家常,文思柳卻鬧著要做海鮮刺身:「言哥哥最喜歡吃刺身了,他在劇組待了 3 個月,很久沒吃到了。」

面對文思柳的要求,工作人員都犯了難。

先不說露營地距離城區很遠,採購不方便。而且這裡是內陸不是海邊,哪裡去買新鮮海物做刺身。

導演只好來問我:「柯晴姐,您能跟傅哥溝通一下嗎,今天實在來不及準備刺身的材料。」

我一整個無語住了,文思柳還真是會找事兒。

再說了,誰有個大病才會要求在山裡露營吃刺身。

我安慰導演道:「傅言不吃生冷,我做一盤番茄炒蛋就夠了,別擔心。」

聽了我這番話,導演總算放心了。

可食材事件,卻讓我又一次被 cp 粉罵了:

「u1s1,雖然節目組沒有準備食材,但是文文才是真的了解傅言的人。」

「對比文文,柯晴根本就不關心傅言。」

「果然文言才是真愛。」

……

彈幕上熱鬧非常,因為文思柳一番鬧騰,我又成了眾矢之的。

可是晚上吃飯的時候,傅言卻二話不說,端起一碗白米飯,把我做的番茄炒蛋幹完了,全程都沒有動過別的菜。

傅言一邊吃一邊說:「我從來都不愛吃生冷,不知道哪裡來的傳言,說我喜歡吃刺身。我覺得世上最好吃的菜,就是我老婆做的番茄炒蛋。」

傅言這話說得輕描淡寫,但大家都不自覺地看向文思柳。

敢情她下午鬧了半天,打著傅言的名義,根本就是沒事找事。

4.

文思柳被光速打臉,趕緊拿起主持人的范兒,轉移話題,要大家說一說自己拍過最辛苦的戲。

她剛剛把問題拋出來,還不等嘉賓接話,她倒是自己追憶起了往事:「我記得拍《天涯》的時候,有很多打戲,那段時間我每天睡覺的時候,渾身都疼。」

其實《天涯》這部戲,我和文思柳都參演了,她演大女主,我是惡毒女配。

後來文思柳因為《天涯》獲得最佳女主角獎,一舉成名。我卻因為演了惡毒女配,獲得罵聲一片。

此時此刻,文思柳提起《天涯》,無非是想給自己挽回一點面子,順帶喚醒一下大家對我這個反派角色的厭惡。

我默默吃著飯,不想搭理她。

可是傅言卻坐不住了,喝了一口水,而後在鏡頭前面娓娓道來。

「拍《天涯》的時候,我就在隔壁劇組。那段時間,我關節扭傷,每天去醫院做治療,天天都看見一個小姑娘到醫院來上藥。

「後來我就好奇,問小姑娘是哪個劇組的,怎麼天天挂彩呀。小姑娘跟我說她在拍《天涯》,動作戲很多,一不小心就會受傷。」

傅言一邊講,眼裡透著無盡的心疼。

文思柳的粉絲看到這一幕,開始刷彈幕帶節奏:

「好心疼文文,天天挂彩去醫院上藥。」

「文文真的很敬業,她值得我的喜歡。」

……

此時,不僅是彈幕,就連桌上的其他嘉賓都以為傅言在說文思柳有多辛苦。

看著傅言眼裡心疼的神色,他們甚至向我投來同情的目光,好像我頭上戴著耀眼的綠帽子。

然而,傅言說著說著,卻轉頭看向了我,繼續道:「後來我去《天涯》劇組探班,就看見柯晴不僅要演配角,還要給主角當替身,完成危險的打戲,受傷了也沒有一句抱怨。我當時就覺得,這個女生真不錯,我一定要娶她。」

傅言說完,把我摟在懷裡,我倆相視一笑。

可在場的其他人都怔在那裡,震驚地半天說不出一句話。

所有人都沒有想到,文思柳當年四處宣傳自己多麼敬業,不管多危險的打戲都親自上,結果卻是用了替身。

況且文思柳演技平平,她當年能靠《天涯》拿獎,完全是因為精彩的打戲鏡頭。現在想來,這個最佳女主角獎都是給錯了人。

文思柳被傅言一席話架在火上烤,柔柔弱弱地試圖解釋:「言哥哥,你誤會了,我有恐高症,偶爾才會讓柯晴姐幫我替一下的。」

傅言卻不打算給文思柳這個台階,冷眼看著她:「是嗎?要不我打電話給導演,讓他現在澄清一下,看看你有沒有任何一場打戲是自己上的。」

文思柳被傅言懟得說不出話。她自己也知道,她的打戲從來都是用替身,真要找人澄清,只會越抹越黑。

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現場吃瓜。與此同時,彈幕的風向也變了:

「哈哈哈哈哈,裝 13 被拆穿,笑死。」

「一直立敬業人設,沒想到是用的替身。」

「剛剛為文思柳打 call 的粉絲,現在臉疼嗎?」

……

5.

直播第二天的行程是爬山。

這個山坡比較陡,還有一些鬆散的落石。節目組讓每隊夫妻兩人一組,由一個專業教練帶著,身上系著安全繩索,以防跌落。

這個環節目的是要展現明星夫妻們在遇到困難時,相互扶持的場景。

根據導演組的計劃,文思柳作為主持人,單獨由一個教練帶著上山。

可文思柳卻不接受這個安排。在直播開始前,她跟導演擺臉色:「我是女明星,要是跌倒了,還真要讓一個男性素人來扶我嗎?那可不行!」

聽了文思柳這話,導演組和登山教練都神色尷尬。

文思柳卻絲毫不覺得這話不妥,繼續要求道:「我要跟言哥哥一組,他來保護我才放心。要不然,我就不去了。」

說完這話,文思柳還真就跑回了車上坐著,任誰叫她都不搭理。

直播馬上就要開始了,文思柳遲遲不肯出發。導演十分為難,只好跑來跟我和傅言商量。

傅言一邊幫我檢查身上的安全索有沒有繫緊,一邊回答:「她愛去不去,沒了她地球照樣轉。」

導演賠著笑,勸說道:「可是直播計劃里,文思柳有一個代言的贊助商口播。傅哥,您看這……」

傅言臉色很不好,沒再回答。

導演繼續勸道:「傅哥,她跟你們一起上山,就只是跟在後面,鏡頭各拍各的,您看成嗎?」

我看著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因為文思柳,個個急得焦頭爛額,卻又拿她沒有辦法。

我也不想為難大家,嚮導演點了頭:「就這樣安排吧,直播也快開始了。」

文思柳這才終於慢悠悠地出發。

6.

直播開始後,我和傅言很順利地往前攀登。

我倆常常拍打戲,而且都是運動達人。對我們而言,這個登山難度不算大。

相比之下,文思柳這一路卻爬得格外跌跌撞撞。

她踩在青苔上,滑倒了就開始喊:「言哥哥,我摔倒了,扶我一下吧。」

傅言遠遠看著她,冷聲道:「腿斷了還是手斷了,乾脆幫你叫個救護車?」

文思柳的登山教練見她坐在地上不起來,好心去扶她。

可是教練剛走近,文思柳就自己站了起來,還背對這鏡頭,朝教練翻了個白眼。

還沒走幾步路,文思柳又開始喊傅言:「言哥哥,我渴了,你帶水了嗎?」

傅言卻好像沒聽見文思柳喊話似的,從背包里掏出礦泉水,擰開後遞到我嘴邊:「老婆是不是渴了,來補充點水分。」

文思柳的跟拍攝像大哥看了這一幕,出來圓場,從包里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她。

文思柳憤憤不平地接過水,然後順手把自己的包遞給了跟拍攝像。

攝像大哥估計也沒料到,他好心遞個水,卻被當成了拎包小弟。他反應了幾秒鐘,最後也只好無奈地接過文思柳的包。

就這樣,文思柳一路作妖,總算爬到了山頂。

等所有嘉賓都順利達到山頂後,導演帶我們在一棵老樹下集合。

這棵樹枝繁葉茂,向外伸展的枝柳構成了一個巨大的穹頂,枝丫上面掛滿了紅色的祈福絲帶。

導演跟我們介紹:「這棵樹有上百年的歷史了,被當地人視做神樹,大家常常來這裡許願,很靈驗。大家有什麼願望,都可以試試在這裡說出來。」

文思柳對這個活動興致缺缺,跑到一旁做分鏡直播,錄贊助商的口播。

我們三組夫妻開始圍著神樹,各自祈福。

傅言站在樹下,將我摟入懷中,在我耳邊輕輕說:「老婆,我的願望是永遠和你在一起,下輩子也要。」

我笑了笑:「下輩子你怎麼找到我呀?」

傅言摘下一片樹葉,放在我的手上,神色認真:「我們用神樹的葉子做信號,我一定能找到你!」

我的跟拍攝像大哥看著三組夫妻在樹下祈福的畫面,掏出紙巾抹了抹感動的眼淚,開玩笑道:「我一個獨身主義者,突然都想結婚了。」

大家聽了這話都笑了起來。

我們在樹下其樂融融地拍攝,有說有笑地聊起戀愛結婚的往事。

一個工作人員神色慌張地跑了過來,向著總導演:「文思柳那邊的分鏡直播出事故了。」

總導演皺著眉,語氣里透著明顯的不耐煩:「她又怎麼了?」

工作人員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,支支吾吾地說:「她在鏡頭前一直哭,說自己被其他嘉賓排擠了。」

我看著工作人員的眼神,立刻就明白了,文思柳說的那個排擠她的嘉賓估計就是我。

可這一次總導演卻不想再遷就文思柳了。他沒有猶豫,當下決定:「把文思柳的分鏡直播斷了吧,流量全部引到這邊。」

聽了總導演這話,工作人員總算鬆了一口氣,畢竟誰也不知道文思柳接下來還要編造什麼新聞,也不想天天跟在文思柳後面處理事故。

在樹下閒聊的夫妻嘉賓們,也不再管文思柳這件事。大家你一言我一語,繼續直播。

在這期間,文思柳的粉絲在彈幕上刷屏:

「文文太慘了,不僅被排擠,直播還被斷了。」

「強烈要求,抵制不良節目組,封殺柯晴。」

……

可是慢慢地,也有新的聲音出現:

「文的粉絲別亂帶節奏了,她那個演技,也就你們信。」

「想哭著說被排擠了,卻流不下眼淚,笑死。」

「看著文爬山一路作妖,我都想排擠她。」

「看著文爬山一路作妖,我都想排擠她。+10086」

……

7.

祈福的環節完成,今天的直播就結束了。

下山的路比上山難走一些,為了避免危險,也不便直播。

大家按照之前的分組,由教練領頭,緩緩下山。

我和傅言下到半山腰的時候,我身上捆著的安全索被一根樹枝掛住,纏在上面無法解開。

教練見狀,將我身上的索扣取下,然後爬上樹去取那段繩子。

我和傅言都站在樹下專注地幫教練看著腳下,生怕他一腳踩空,從樹上掉下來。

就在我們解繩索時,文思柳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下到了半山腰。

我的周圍站著工作人員,沒注意到她何時靠近了我的身旁。

突然,我被人推了一把,失重向後倒去。

我的身後是一個陡坡。山間樹林茂密,從這個坡跌下去雖然不至於重傷,但是很可能被樹枝、岩石劃傷。運氣不好說不定會弄傷眼睛、劃破臉。

眼見我失重跌倒,就要向山坡下滾去,傅言轉身一把拉住了我。

他用腳掛住身後的樹,一隻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,向工作人員喊道:「快救人!」

這一切發生得很快,周圍的工作人員都愣住了,被傅言一喊才反應過來。

登山教練們立刻掛著繩索,把我和傅言拉了上去,總算有驚無險。

我被救上去之後,傅言立刻檢查起我的傷勢。好在他反應快,及時拉住了我,我只是胳膊上有一些擦傷。

傅言給我塗了藥,而後撥開人群,走到文思柳面前,一巴掌扇在她臉上,文思柳的臉瞬間起了五個指印。

文思柳捂著臉,委屈巴巴地看著傅言:「言哥哥……」

傅言的眼神恨不得殺了她一樣,咬牙切齒地說:「從前我以為你只是愚蠢,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惡毒。」

文思柳聽了這話,眼裡透著迷茫,一副無辜的表情:「言哥哥,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。」

周圍的工作人員看著這一幕,也很迷茫。

山間路滑,山腰上這一段路還格外險峻,大家以為我跌落只是意外。

再加上剛剛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爬樹的教練身上,很少有人注意文思柳,也沒看見她是怎麼冷不丁地推了我一把。

文思柳看了看大家的反應,興許是覺得自己的動作很隱蔽,臉上的委屈更深了。

她向傅言訴苦:「言哥哥,我知道柯晴姐不喜歡我,但是你不能冤枉我呀。」

傅言和文思柳僵持不下,我的跟拍攝像大哥拿著 GoPro 站了出來:「我剛剛不小心拍到了柯晴姐摔倒的畫面,傅哥你要看看嗎?」

聽了這話,文思柳瞬間拉下臉,質問攝像大哥:「不是說下山不拍攝嗎?我要告節目組侵犯肖像權!」

傅言接過 GoPro 翻看後,惡狠狠地對著文思柳道:「你的肖像值多少錢,我替節目組賠。這裡的內容已經屬於刑法的範疇了,你等著上法庭吧。」

文思柳聽了這話嚇得臉色鐵青,哆哆嗦嗦地說:「言哥哥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沒站穩,才往柯晴姐身上靠了一下,我也沒想到她會摔倒的。」

傅言冷笑一聲,把 GoPro 還給攝像大哥:「所以你承認推了柯晴?」

文思柳眼裡帶著淚光,聲音顫抖:「言哥哥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」

在場的工作人員這才明白剛剛的驚險一幕,都是文思柳造成的。

大家想到剛剛的畫面都不寒而慄,面面相覷,低聲討論起來:

「我天,這也太惡毒了吧!」

「幸好傅哥反應快,要不就真的出事故了。」

「誰能想到人前的清純小白花竟然這麼惡毒。」

……

在大家的討論中,文思柳越發心虛。她跑到我面前求情:「柯晴姐,我不是故意推你的。我跟你道歉,你別告我。」

我看了看文思柳左臉上的巴掌印,抬起手又在她右臉上扇了一巴掌,冷聲道:「我也不是故意打你的,你能原諒我嗎?」

文思柳慌了神,實在沒了辦法,發瘋似的從攝像大哥手裡搶過 GoPro,狠狠摔在地上,還踩了幾腳,想要銷毀證據。

大家看著發狂的文思柳,都驚得愣在原地。

攝像大哥卻淡定地撿起 GoPro,拍了拍腦袋:「哎呀,我弄錯了,剛剛 GoPro 沒有開機呀。」

文思柳這才反應過來,她被騙了。

然而她已經當著眾人的面,承認推了我,她現在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卻也無從爭辯。

總導演走到文思柳面前,毫不客氣:「基於你今天的所作所為,節目組只能跟你解約。後續是否追責,要看柯晴的想法,但是今天的所有人都可以為她作證。多行不義必自斃,你好自為之。」

文思柳張了張嘴,想要反駁總導演,但半天了也說不出一個字,最終只能低頭沉默。

8.

傍晚時分,我們一行人回到營地。

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​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今天在山上的驚魂時刻,傅言只顧著看我有沒有受傷,隻字不提自己也受傷了。

到了營地,我們才發現他的腳踝被樹枝刮破,流了很多血。他的登山服是黑色的,所以大家都沒有看見。

傅言的傷口被發現後,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卻是拉著我的手安慰道:「沒事的,老婆,這都是小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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