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分之想完整後續

2025-06-05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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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閨蜜的房間裡換衣服。

都脫完了,我才發現屋子裡有人。

準確地說,不能是現實中的人。

而是..視頻里的一張人臉。

空氣安靜到詭異,我看到了閨蜜手機視頻上的備註:哥哥

哦,我認出他來了,視頻裡面那個長相矜貴、氣質禁慾的男人,是富婆的哥哥。

「你剛剛在看什麼?」我竭力讓自己冷靜,問他。

哥哥冷淡的臉停頓了一下:「在看股票。」

我....我不信我的三圍比不上你的股票線!

——這個男人就是我要攻略的對象,一個「只有金錢慾望的性冷淡」

假設你有一個富婆閨蜜你會怎麼做?

1.

我的閨蜜是一個富婆。

我的富婆閨蜜還有一個哥哥。

所以!

富婆和男人,我都要搞到手!

我對我閨蜜的哥哥有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起初是因為見財起意。

直到某一天,我見色起意了。

那天是我閨蜜二十歲生日,我們幾個一起去她的大平層給她慶祝。

定製的蛋糕沒吃上幾口就全部拿來抹臉了。

我找了個空隙趕緊溜了,溜到我閨蜜的房間裡。

在她衣櫃里隨便找了件衣服就換上。

我跟我閨蜜的感情那可是從小吃一碗飯、睡一張床,要是再小點遇到可是能穿一條褲衩子的關係!

臥室里除了我沒有其他人,但我總覺得有人在看我。

我把敷滿奶油的衣服脫下,用僅剩的乾淨布料擦了擦臉上、鎖骨上和腰上的奶油。

直到我換上乾淨的衣服,轉了半個身子,腦袋剛從衣領里拱出來。

特別巧的,我就發現了那道難以忽視的視線。

一隻手機立在梳妝檯上,鏡頭正對著我的方向。

那個頁面,我腦子沒壞的話,應該是視頻頁面。

對,那裡面還有一張好看得過分的男人臉。

打視頻一般都是死亡角度,不過我猜測對方應該是把手機找角度立了起來,人臉離鏡頭沒有特別近。

故意顯出了稜角分明的臉。

我穿衣服的動作卡住了,直愣愣地對上視頻里男人深邃的眼睛。

我第一反應是:

靠!好帥的一張臉!

第二反應是:

臥槽!我踏馬是不是被這個男人看光了!

然後我機械地完成了最後剩下的動作,把衣服穿好。

僵硬地去拿起手機。

「你剛剛在看什麼?」我能感受到自己那陰惻惻忍不住要提刀的語氣。

手機有感應,我看到了視頻的備註:哥哥

對面沒說話,氣氛蜜汁安靜。

「子松哥。」我發揮了畢生最大的假笑。

對面的林子松闔著眼開口:「在看股票。」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慶幸還是生氣!

尼瑪,老娘的身材居然還沒有股票線好看?!

林津津也溜進了來了,看到我,嘖嘖搖頭:「我就知道你丫的跑得快,還真是躲這來了,連衣服都換好了。」

「呵呵。」我發出了反派的冷笑聲。

「你怎麼了?」

刀不了林子松,我可以刀他妹妹啊!

「你為什麼人走不關視頻!啊啊!」

要不是看在她今天是壽星的分上,我就掐絲她了。

林津津被我晃著肩膀:「啊啊,你不說我都忘了,我哥還在。」

她以為我看到了她哥現在長大成人的樣子,知道我顏狗的屬性,賤兮兮地笑著問我:「怎麼,是不是我哥帥瞎你了,瞧把你激動的!」

我發出了死亡微笑。

「林津津!」

「我可沒看到他『長大』的樣子。」可他是看到了我長大成人的樣子!

林津津:「我懷疑你在開車。」呵呵,呵呵。

2.

這件離譜的事我沒告訴林津津,不過自那以後我經常做夢夢到視頻里的那張臉。

夢裡面沒有節操可言,經常是我把夢裡那個林子松逼到牆角,問他,我漂亮還是股票好看。

天殺的!

那段時間林津津瞧出我的不對。

可一個富婆閨蜜能做什麼呢,平平無奇只能砸錢哄我開心罷了。

不過自那以後,我就旁敲側擊地找我閨蜜看她哥的照片。

最開始她還沒反應過來,時間久了,她突然有一天問我:

「致,梔子,你最近不對勁啊!」

我沉思了兩秒:「我突然發現,綁住富婆閨蜜的最好辦法就是跟她成為一家人。」

她驚得手機都掉了。

我倆剛好正躺一張床上,她連滾帶爬地下床:「妖精!不要吃我!」

我不屑地笑了:「就你,還開車呢,我要吃也是吃掉你哥。」

既然林子松是唯——個看了我三圍的男人,那麼他必須得負起這個責!

最後我發出了總結性的言論:「我要成為你的嫂子。」

對此林津津坐在床下仰天大笑。

「哈哈哈!不可能,林子松眼裡只有錢,不會有女人!」

雖然林津津是抱著手臂看好戲的態度,但她還是很相信我的戰鬥力的。

畢竟我人狠騷話又多,內心裝有猛虎的..甜妹?

口嗨的時間多了,林津津特別想看我付諸行動:「他逃她追!他們都插翅難飛!

我.

「你清醒一點,上演在劫難逃嘛。」

林津津興奮地搓手:「你想想啊,一個眼裡只有股票的直男,大概女人脫光了站在他面前都還沒有股票重要的令人髮指的直男!這搞到手了多有成就感!」

「姐妹上!」

我陷入了幻想:「那豈不是..錢錢和男色,手到擒來!」

我能有什麼壞心思呢?

我只是想和姐妹「名正言順」(同進一家門)罷了。

未來小姑子特別上道,林子松一有新動態,她轉頭就會告訴我:

「我哥最近要回國了。」

剛畢業我忙著找工作呢,對著一個大洋彼岸幻想了兩年的男人,此時此刻被生活

磨滅得失去了夢想。

直到,林津津神神秘秘地跟我說:「有個驚喜要給你。」

有錢人的驚喜,是我們凡人想不到的。

我猜想應該是我快要過生日,她要給我整些花里胡哨的。

不過眼下:「富婆,餓餓,飯飯。」

我打算在城西繁華的地方找工作,首先要租房子,我找了半天工作定了房子還沒定。

不過我不慌,誰讓我有一個富到到處都有房產的閨蜜呢。

林津津二話不說,大手一揮,就把她在城西的某一大平層借住給我了。

表示,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,並口嗨了一句:想帶幾個男人回家就帶幾個男人回去!

我:..

看來林津津這貨已經被我深深地荼毒了。

上班前一天晚上我去了大平層,東西還沒搬,我先住一晚去看看差什麼,閨蜜說那地方前幾天就給我收拾好了,直接住進去沒問題,還給我準備了禮物。

「津兒,咱家門的密碼是多少?」

「你生日唄!」

瞅瞅,這就是閨蜜。

我上輩子修了什麼福氣啊!

林津津發了一個嘚瑟的表情包:「嘿嘿,我是你的福氣。」

大平層的空氣就是不一樣,我攤在沙發上刷了會兒手機。

一邊還興致勃勃地把剛剛平台上刷到的美男給閨蜜分享。

好東西就是要一起分享嘛!

我那些社交軟體刷的全是清一色的小哥哥。

我:咱就是說,以後談了男朋友

我:我不查他手機

我:但怕他查我手機

閨蜜津:哈哈哈!你不對勁。

我:為什麼要給我推腹肌男啊

我:我也不想看的啊

我:可是他叫我姐姐致~

我:這些男人就知道不穿衣服誘惑我!

我:不守男德!

3.

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,我隱約聽到有不對勁的聲音從臥房傳來,正當我以為家裡

遭賊的下一秒——

一個不穿衣服、不守男德的人出現了!

林子松!?

這很不對勁。

林子松只是裸著上半身,但我不爭氣地眼睛硬是半點都移不開。

臥槽!

我幾乎是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閨蜜給我準備的驚喜(禮物)!

她把她哥送給我了!

她哥同意了?!

濕漉漉的頭髮,水珠順著性感喉結往下遊走。

媽耶!美男出浴!

還專門洗白白等我呢?!

手機連滾帶爬地摔到了地上,剛好林子松的視線看過來。

現實中的腹肌男和手機里的腹肌男不約而同出現。

我一個箭步,趕緊去捂住見不得人的手機。

率先搶占話語權:「你怎麼在這?」喧賓奪主也不過如此了。

林子松:「...!

好,他不說話就是我的主場了!

「雖然不是我的房子,但是門的密碼可是我的生日!」

什麼叫做讓對手無言以對,這就是!

他轉身就往屋裡走。

我趕緊抓起手機問那個「悶不吭聲就乾了一票大的!」閨蜜。

我:什麼情況!

林津津:我夠意思吧!我哥回國住處還沒安排好,我特意讓他住這裡的。

林津津: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,姐妹只能幫到這裡了。

我:!等我好消息。

剛聊完,就看到穿戴整齊的林子松提著行李從房間裡走出來了。

我花了120秒消化了一下,並且腦袋瓜里迅速做出好幾項應急措施。

「你上哪去?」

我堵了他的路。

這禁慾的黑色襯衫下,一想到剛才半裸的畫面,我就忍不住摩拳擦掌了。

終於這麼多年辛辛苦苦攢的理論知識要付諸實踐了!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的我又行了!

可我總感覺林子松的眼神有點怪。

好像..…有點……怕我?

確實!他就該怕我這樣猛如虎的女人!

我心裡的小人,叉腰笑得好大聲。

「這是你的地方,我就不多打擾了。」

他知道我和他妹妹十幾年的革命友誼。

估計也猜到,今天這一出多半就是林津津搞的鬼。

好一個「大義滅親」!「來都來了,走什麼!」

我看到他後退了一步。

眼神充滿了戒備。

我:...

很好。

不愧是性冷淡。

我收斂了三分對男色垂涎的表情,笑著說:「我的意思是,天這麼晚了,你一個人還出去找酒店多不安全。」

他看著我,一本正經地說:「我覺得這裡更不安全。」

我:..

「哈哈哈,講笑話呢。」

「放心啦,子松哥,你是津津的哥哥,也就是我的哥哥,我能對你做什麼。」

打入敵人內部就要用親近的身份去接近!

林子松果然沒說話了。

我得寸進尺地去搶他行李箱:「而且,怎麼說這也是林家的房產,你是主人,我才是借住的。

「怎麼能讓子松哥走呢,要走也是我呀。」

我諒他不會趕我走。

林子松沉吟了一會兒,果真讓我留了下來,還說:「下個月我就搬出去。」

我若有所思、嘀嘀咕咕:「啊,只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啊。」

林子松:「嗯?」

我:「沒什麼,沒什麼。」

不過我說拿他當哥哥,但也不會真的叫他哥哥。

這要是叫習慣了,萬一他真把我當津津那樣妹妹對待怎麼辦。

所以,一般就是連名帶姓地叫。

「林子松」

「林子松」

「林子松,我下班了,吃中餐嗎?我去打包回來。」

電話那頭,林子松說:「不用了,我今天做了飯。」

我眼睛一亮,耐心等了一會兒,等到他的下文。

「你,回家吃。」

4.

能讓眼裡只有金錢的林子松短短一星期轉變成這樣,我功不可沒!

早上從來不做早餐的我,為了搞到林子松,提前了半個小時爬起來做早餐。

這對於起床困難戶的我來說,實在是不容易。

下班回來,我還積極地做晚飯。

他整天待家裡看股票數據,吃了一個星期的軟飯。

可算是有成長了。

吃飯的時候儘管味道平平,但彩虹屁得吹啊!這樣他才有第二次做的動力。

我跟他商量:「要不咱們一人做一天,這樣也公平。早上你要是起不來,我去給你買點包子油條。」

他坐在餐桌對面看著我,還是那副冷淡的表情:「嗯。」

「早餐我可以買,我早上會下去晨跑。」

我答應得非常爽快。

能多睡半小時是半小時!

我收拾餐盤放進洗碗機里,然後就聽到有人給他打電話過來。

他喊了一聲「媽」,然後去陽台了。

林子松和林津津父母離異,他們兄妹倆也是一個跟著爸在國外,一個跟著媽在國內生活。

林子松如今回國,好像跟他媽有很大關係。

家裡的主臥讓給林子鬆了,因此我每次洗澡只能在外間。

這倒也方便了我。

我換上夏季輕薄的真絲睡衣,特地沒有吹乾頭髮。

「喝酒嗎?」

我從冰箱裡拿了幾瓶酒去沙發。

要是平時這個時候他就回房看股票了,看來今天那通電話….

客廳有地毯,我直接坐在地毯上,他坐在沙發上。

離得近,他俯身拿酒的時候就會微微擦過我的濕發。

他身上的味道有點好聞,我又不動聲色地往他那邊靠了些。

以便他稍一低頭就能看見一些春光。

對付性冷淡的人,唯一的辦法就是想方設法提起他的興趣。

我一邊喝酒一邊跟他閒聊我新入職的那些瑣事。

直到他叫了我一聲。

「宋梔。」「嗯?」

我抬起頭,笑著看他:「怎麼啦?」

「沒事。」

他低下眼,似乎看到什麼不該看的,又飛快地把頭轉開。

不過這些都看在我的眼裡。

我左手還拿著酒,右手狀似無意地拍了拍他的腿,好兄弟似的:「林子松,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,也可以跟我講。不過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。」

他身子僵硬了一瞬然後移開了腿,也沒說話。

桌上的空酒瓶子越來越多,我沒喝多少,林子松臉色緋紅,看起來有點醉了。

「林子松,你喝醉了嗎?」

「沒有。」

「哦。」我有點可惜。

下一秒腦子一轉,朝他伸出手去:「你拉我一把唄,我腿麻了。」

林子松睜開眼,雖然有點紅,但還是清明的:「你可以扶著沙發起來。」

不解風情。

我宋梔可是打不敗的小強,區區一個林子松怎麼可能打發我。

我撐著沙發,站了一半,然後腿軟地跌到了男人懷裡。腿是真的麻了,但這摔也是我故意的。

男人的手就放在我敏感的腰上,這陌生的觸感,我抖了一下,然後察覺到他就要推開我,我立馬指責他:「誒誒,你手摸哪呢?」

林子松飛快地鬆了手,只能任由我坐在他身上了。

我靠在他懷裡,內心的小人早就歡欣鼓舞了,但我不得不裝著三分委屈七分可憐的眼神:「林子松,我真腿麻了,你別動讓我靠一會兒,就一會兒。」

5.

那晚我強「抱」林子松之後,我發現林子松不太敢正面對我,或者說看我的眼睛。

這算不算是好事?

「同居」生活還剩半個月,林津津非常關心我的「戰況」,可她不敢過來。

只能手機上問我。

打開視頻她就大驚小怪地叫了一聲;「哇!梔子你這身睡衣好性感啊!」

我得意地笑笑;「這可是我的『戰袍』」

林津津:「除了這個你就沒準備別的了?」

我:「我宋梔還需要別的!」

林津津:「我就知道你盲目自信了,換作別的普通男人我肯定相信你,但是我哥…」她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音,「數,我給你準備了另外的,到時候記得簽收啊。」

我沒放在心上,一心只有男人:「行行行,說完了吧,說完了我還要去給林子松說個晚安。」

林津津笑罵著掛了電話。

說我重色輕友!

啊對對對,誰讓你哥的人和錢都那麼誘惑我。

我敲了敲林子松臥室門。

「進。」

我端了杯牛奶,這是我每天晚上的必要步驟,說晚安的。

林子松坐在床上看電腦,不用猜就知道他又在看股票。

「我給你溫了牛奶,喝完早點睡哦。」

他「嗯」了一聲,連頭都沒抬起來。

我有些惱,想到林津津那欠欠的語氣,故意杯子沒端穩撒了些在我睡衣上面。

這小動靜終於引來了某人的目光。

我低頭看衣服,餘光注意到他從床上下來,遞給我紙巾:「下次不用給我送牛奶了。」

我故意動作大了些,林子松注意到立馬就把目光移開了。

「我臉上是不是沾了點,能幫我擦擦嗎?」

眼看他拿著紙巾過來了,就在快要挨上的時候他突然停住,抿唇:「外面有鏡子。」行。

我深呼吸一口氣,笑臉盈盈地將嘴角邊的那點牛奶給舔乾淨了。

如果我眼睛沒花的話,剛剛林子松拿紙的手似乎微微顫抖。

林津津說給我準備的東西第二天就送到了,還是林子松簽收的。

我當時還在上班,納悶這直男怎麼會有空捨得從他的股票線移開眼給我發消息呢,結果是快遞到了啊。

林津津還給我發消息來說:「快遞你當著我哥的面拆,效果更顯著喲!」

我:「你搞什麼鬼,給我透點底唄。」

林津津:「不行,告訴你就不好玩了。」

我:「行,女人,我讓你玩火。」

快遞就放在家裡的茶几上,我把在屋裡看股票的林子松喊了出來:「有你的份。

我說出這幾句話是根據前面林津津說的猜測。

迫不及待地拆開包裝,我一直盯著林子松的表情。

那萬年不變的禁慾臉,終於有了一絲絲裂痕。

然後下一秒我的目光回歸到我手上的柔軟的布料上,我的臉也出現了一絲裂痕。這他喵的是—cosplay啊!

黑白的蓬蓬裙,還有黑絲,哦,還有一個動物發箍。

貓系女僕裝。

我腦細胞飛快地運轉:「哦,我看家裡沒圍腰,就專門買了件做飯的。」

我把黑絲藏進了底下,林子松就站在跟前,屬實有點欲蓋彌彰了。

「你穿這個、做飯?」

他表情狐疑,有點不敢置信,還有些許震驚。

我從來沒見過他臉上有這麼豐富的表情,起了逗他的心思:「是啊,改天穿給你看看?」

林子松:「...」

我趁他要跑的前一秒,把那個貓耳朵發箍塞他手裡。

「這是給你的。」

說好了有他的份嘛,也就只有這個勉強能給他了。

他跟扔燙手山芋似的扔了回來,慌到口不擇言:「你自己戴。」

我眯著眼,似笑非笑地看著他:「哦~原來你愛好這一款的。」

「宋梔!」

喲,惱羞成怒了。

我反手就把那個貓耳朵戴上了,仰頭:「喵喵喵?」

林子松最後非常生氣地回了臥室,嗯,同手同腳的那種。

我把貓耳朵摘下來,心情非常好地放在手上把玩。

看來直男好這一口啊。

6.

女僕裝都還沒上場,貓耳朵發箍就已經把這男人嚇得我好幾天沒見著影了。

他跟躲瘟神似的,早上比我早起,晚上估計也是等我睡著了才回的。

別問,問就是每天早上餐桌上熱騰騰的早餐告訴我答案的。

今天的早餐下面還附帶了一張紙條:後天我就搬出去。

這張紙條給我的打擊不亞於學生時代老師說還有三天就期末考試了。

晚上部門聚餐的時候我就多喝了幾杯,有點愁。

我待的項目小組今天成功結束了一個項目,主管帶頭一起去聚餐。

我怕回去的時間太晚,就跟林子松發了消息讓他早點回去,免得等我都三更半夜回去了他再偷摸回。

他沒理我。

等我們轉移了陣地,去唱歌的時候,我還惦記著手機

項目主管端了杯酒過來:「欽,咱們新人小宋躲這來了啊。」

這個中年啤酒肚男人直接把我的手機扣桌上:「時間還早呢,來來來,喝點。」

我忍了三秒,這油膩的男人還沒有把手拿開的意思。

反而另一隻手還悄悄摸過來。

在快挨到我腰的時候,一直沒動靜的手機響了。

我直接往旁邊一個漂移的大動作。

「不好意思啊,主管,我接個電話。」

林子松:「已經十點了,你還不回來嗎?」

他語氣嚴肅。

莫名地,我想到了我爸。

我靠在KTV包間門口,腦子有點暈乎乎的,騷話不減半分:「還早呢,夜生活這才剛剛開始。」

「嘟嘟嘟!」對方直接把電話掛了。

我笑了聲,去了趟廁所,回來的時候他們都還沒有要走的意思。

我一個新人也不好太早走,不過擔心主管再來找我,索性就站在麥霸的位置一直唱歌。

直到快十二點,才散場。

我走在人群後面,看到手機居然多了一通林子松的未接來電,十一點的,但是我當時在唱歌沒聽見也沒看見。

大家都互相打招呼告別了,我跟他們都不是很熟,最後落了單。

主管也還沒走:「小宋啊,我送你回去。」

我看著手機:「不用麻煩主管了,有人來接我。」

要是林子松還沒睡的話,我打電話賣慘,他應該會來接我的吧,好歹也是和平共處了二十多天的室友。

主管:「欻,跟我客氣啥..」

眼下沒有其他人,他也不裝了,直接扣住我的腰,要把我往車裡拖。

我暈暈乎乎的,雖然有點醉,但也不至於傻了。

我裝著醉意,假裝不經意地高跟鞋踩住他的腳,主管疼得立馬就彎了腰。

「咦,主管,您跟我彎腰做什麼呀,多不合適。」

還想再冷嘲熱諷幾句,我的腰就又被人扣住了,我嚇得一抖,這附近燈紅酒綠的,實在太不安全。

我抬手就要揮,那人將我拿住:「宋梔,是我。」

「林子松。」

他居然來了!

我整個人都放下了戒備,順勢軟在他懷裡。

驚奇的是,這次他居然沒有推開我的意思。

他看著我的主管,目露凶色。

我此時腦子裡居然有一種不合邏輯的想法,林子松不會是要揍人吧?可一想到挨揍的是我主管,他又沒喝醉,揍完人最後滾蛋的還不是我。

於是我趕緊說:「主管,我男朋友來接我了,我就先走了。」

一上車他就說:「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要待這麼晚,也不要喝這麼多。」我心想:咦,他居然沒有反駁剛剛我拿他當男朋友藉口這件事。

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對,車開得飛快,下車的時候我腳剛挨地,就站不穩蹲下了。一雙修長的褲腿出現在我面前,我知道是他。

「起來。」

我:「嗯,走啊。」

我根本沒起來,蹲著一步一步地走。

林子松見我「耍酒瘋」了,無奈只能背著我蹲下來:「上來,我背你。」

7.

我如願讓他背了,回到家他就把我放下了。

他往前走了幾步,看我站在原地沒動,又折返回來,他舉起兩根手指:「宋梔,這是幾?」

我迷迷濛蒙,心念一動,抓住他骨節分明的手,把其餘三個也舒展開,然後我把自己的手放上去,插入那五個縫隙之中。

我傻樂:「嘿嘿,十指相扣!」

林子松:「...」

他又比了一個1,我盯了半天,就在他要放棄掙扎的時候,我飛快地湊上去,張口含住了。

在他震驚+失措的幽暗的眼神里,我給他留了一圈口水,並說:「棒棒糖~」

我洗完澡悄悄摸摸溜進了他房間裡,沒想到他洗得比我還要久。

我坐在他床上,他出來時就只穿了一條內褲。

別說,挺有料。

猝不及防地看到我,在原地呆了兩秒就折回浴室穿了浴袍。

他皺著眉:「宋梔,回你自己房間去。」

「我怕黑。」

我蹲在他床上畫圈圈。

說了一些傻話,成功讓他覺得我還沒酒醒。

我拍了拍床的空位:「林子松,這裡還有位置,快來呀~」

然後林子松就出去了。睡沙發去了。

我在他床上滾了幾圈,不甘心,又摸黑去了客廳,蹲在沙發邊上,就這麼借著月色,看他。

就在我湊近數他睫毛的時候,他悠地睜開眼。

我怕他看出來我裝醉,一腦袋磕下去,埋在他脖子那裡:「林子松,我怕黑。」

怕黑還要往黑的地方來,我趕緊補救了一句:「我不敢一個人,你陪我好不好?

他沒說好也沒說不好,只是伸手特別生疏地在我腦袋上拍了拍。

他跟我商量著:「你先起來。」

客廳開了盞昏黃的小燈,我蹲在沙發邊,他坐在沙發上仿佛思考了很久,然後朝我伸手。

我眨巴眨巴眼,抓住了他的手,他借力給我,想讓我坐在他旁邊,但我早就預判了方向,一屁股坐在他腿上。

我雙腿分開,動作有點大,我身上的睡衣肩帶都滑落了。

他眼睛看向了不該看的地方,我能感受到他的體溫在不斷上升。

下面,某物,已經覺醒了。

「林子松。」他越往後躲我就靠得越近,直到他抵在沙發上,退無可退,我盯著他的眼睛,說,「我喜歡你。」

然後低頭親上了他滾動的喉結。

這是我認為男人最性感的地方,每次他說話我都會想像有一天我親上去的樣子。

今天,我終於得逞了。

「宋梔」

我親了他喉結,而他,親了我的唇。

「別動。」他壓抑著、克制著。

不過我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天,我要看他因我著迷的樣子。

我伸出手往下:「我可以幫你...」

我收回乾淨白嫩的手,掌心裡卻仿佛還有昨夜的觸感,驚心又動魄。

林津津狐疑地盯著我:「欻,你走啥神呢,我哥明天就搬走了,你就一點不著急?」

我搖頭,著什麼急,獵物已經一半踏進籠子裡了。

「欲擒故縱懂嗎?別急,有時候距離產生美。」前面逼他逼那麼急,昨天是個突破口,想來也該放他一些時間好好思考思考了。

「林子松怎麼會找到KTV來?」

我當時只給閨蜜報備了行程,這不怕萬一有個什麼事,閨蜜也知道不。

果不其然,就是林津津說的,不過是林子松主動來問的。

所以她今兒找上門來專門問我情況。

也虧得林子松今天一大早就出去辦事了,她才敢來。我:「昨晚喝醉了,然後就放開了些。

「你哥對我起反應了。」

林津津:「他、有、反、應、了!」

我特淡定:「你這麼驚訝做什麼,你哥只是性冷淡,又不是不舉。」

林津津:「好像是哦。

「然後呢,然後呢?」

我:「還想聽什麼,下面的十八禁了。」

林津津:「..我跟你一樣二十二了!」

我遺憾地嘆了口氣:「不過也沒做到最後一步。」說實話還是有點慫。畢竟是第一次,有點怕。

看來下次得多喝點酒。

林津津:「看來林子松這次十有八九跑不掉了。」

她嘆了口氣,嘖嘖稱奇:「女人三分醉,演到你流淚。」

8.

林子松搬出去了,準確來說是搬回他自己的地方了。

我已經有半個月沒見著他了。

周末我去找閨蜜玩,沒想到會意外碰到。

林津津和她媽媽住在一起,上學的時候我也經常去她家裡玩,她家裡除了她媽媽方女士,就是傭人保姆,我每次去方女士都特別開心。

我這跑火車的嘴,在長輩面前那是有一說一,小嘴抹蜜那是第一。

以至於林津津說過,要我是個男的,她媽就把她許給我了。

以前是學生,空手往人家家裡跑,現在已經出來工作,拿了工資就給方女士買了點小禮物。

哄得人方女士趕緊讓廚房多做點好吃的。

還勞煩方女士親自削水果給我吃。

「我媽真是對你比親女兒還親!」

林津津在邊上酸溜溜地說了句。

方女士聽到,手上動作不停,也是有點抱怨:「你啊,有你姐姐一半懂事我就省心了。」

我比林津津大幾個月,方女士直接讓津津叫我姐姐。

陪方女士聊了會兒,林津津就拉著我去她家游泳池游泳了。

夏天游泳最舒服了,我趴在岸邊喝著冰飲,問:「數,剛剛阿姨話都沒說完,你就把我拉走了。」

林津津:「哎呀,你是過來找我媽還是找我來的?」

我沒臉沒皮:「我這不是提前把未來婆婆關係搞好嘛….

她拍我肩膀,非常相信我的樣子:「你放心,我媽早就被你哄得分不清東西了,恨不得把我嫁給你。」

我嫌棄:「我可不要。」

「嘿你!」

我:「再說了,咱倆這身高,你上還是我上啊?」

林津津快一米七了,而我還在為一米六掙扎。

「論武力值你肯定是在上面的那個,可這身高嘛…

我:「欻!讓你想還真就想了啊。」

「我要是攻,你哥可不是小受?」

那一米八的大高個,居然是個小受嘛?

林津津一臉驚恐地看著我:「姐妹,這個想法可要不得!」

我:「....」

到底是誰想得歪。

「其實吧」閨蜜一臉「我功勞最大」的樣子湊近我耳邊,「我不裝了。」

「什麼?」我被她勾出些好奇心來。

林津津:「其實這兩年我不只向你透露林子松的情報,我還向他反向輸出了關於你的不少...特別是美照!

我眯了眯眼:「不錯啊姐妹!怪不得我說怎麼林子松好像挺了解我似的。」估計這傻妹妹傻乎乎地把我賣個乾淨了吧。

也真是傻白甜,沒聽出我後面那句話的深意。

她傻樂:「嘿嘿,當然,我又不像某人重色輕友!在我這裡,姐妹可是第一位!

我好感動,何德何能擁有這種死心塌地的富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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