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目睹閨蜜受辱,我們聯手鬧翻完整後續

2025-06-06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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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閨蜜一起重生了。

上一世,在我的婚禮上,婚鬧者逼迫她跪著吃下伴郎手中的香蕉,還被噴了滿身牛奶;

我被男人們用膠帶綁在電線桿上,要我對天發毒誓我是處女以證清白。

趕來救我的閨蜜也被與我綁在一起,在我們腳下點燃鞭炮,美名其曰:好事成雙。

卻不料火星將高壓電線燒斷,我與閨蜜被綁無法避讓,眼睜睜看著自己觸電而亡。

重生時,閨蜜正被人押著下跪吃香蕉。

我冷笑。

這一世,我們可要好好陪你們熱鬧熱鬧。

1

「美女,你跪著把伴郎手上的東西吃了,不能咬斷,這可寓意新人長長久久,當送給你閨蜜的新婚禮物!」

我被周圍喧鬧的聲音吵醒,一低頭卻發現身上穿著華麗的白色婚紗。

我重生了。

上輩子渾身痙攣的觸電感仍未消散,身體還沉浸在死亡的恐懼中,控制不住地發抖。

閨蜜林諾絕望的眼神、公婆冷漠的嘴臉、眾人由嬉笑變為驚恐避讓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浮現。

「言言,快看林諾表演吃水果。」丈夫李飛晃了晃我的肩膀,一副看好戲的模樣,我回過神來。

原本寬敞的舞台下被擠得水泄不通,一群人圍在前面起鬨。

「妹妹一看就有經驗,表演給哥哥們看看呀,平時是怎麼吃!香!蕉!」

「裝什麼清高,背地裡不知道吃過多少,多金貴呢」

……

我很快明白過來,這是回到了婚禮上閨蜜林諾被逼著吃香蕉時。

上一世,林諾為了不讓我為難被迫屈服,換來的卻是他們的變本加厲。

我甩開李飛,提起裙子下了舞台就往朝人群衝去。

我隱約看見林諾無措地被圍住,一個男人已經急不可耐,朝她撲去。

「哥哥來幫你!」男人的身體往林諾身上壓去,手試圖伸進她裙底,林諾一個趔趄,不得不將手撐在地上才勉強沒摔倒。

提出遊戲的伴郎咧開滿口黃牙。

「想吃哥哥的嗎?」人群中爆發一陣鬨笑,甚至還有人吹起了口哨。

見此場景,一股火氣湧上心頭,我脫下婚鞋,朝前砸了去。

鞋落進了最靠前的人堆里,正中伴郎下盤,他慘叫一聲下跪。

挾住林諾的男人連忙鬆手去查看,我鬆了口氣。

隔著人群,我才發現他竟是上一世帶頭將我綁在電線桿上的男人王虎。

前世,他藉口我三十多歲才結婚,不相信我是處子之身,以不能讓兄弟娶到報紙為由驗證真愛。

一行人強行用膠帶將我綁在電線桿上,說要讓我發誓我是處女,如有假言天打雷劈。

倘若在我許下諾言後,沒有應驗報應,那就能證明我對李飛的真心。

我被他們強行拖走,像過年待宰的豬一般五花大綁。

混亂中,無數雙手在我身上遊走,不斷朝我衣服里探去,我驚恐地叫喊,呼救聲卻被他們的鬨笑聲淹沒。

那種噁心的油膩感我至死也不能忘記,若不是他,我也不會在婚禮上被揩油騷擾,諾諾也不會因趕來救我和我一起被電死。

這個殺人兇手!

此時王虎正半跪在地上弓腰捂著襠部,疼得臉漲成豬肝色,活像一隻被蒸熟的蝦。

「賤人,你…」見我出現,他咬牙切齒張口就罵。

恨意洶湧,我撿起地上的香蕉,一把揪住他的頭髮,快速將一整根香蕉塞進他嘴裡。

王虎想起身反擊,卻因為下面太疼,剛直起一點便又彎下腰,只能掙扎著發出「唔唔」聲。

眾人被我突然的舉動驚呆,一時無人上前阻止。

直到將一整根香蕉都塞進他嘴裡,我才鬆手退後。

「嘔」王虎趴在地上乾嘔起來,卻還不服氣

「臭婊子你…」還沒說完,他就被牛奶噴了滿臉,原本做的造型被牛奶呲的不成樣子,白色的液體順著頭髮一滴滴落下。

我驚詫地回頭,方才被逼迫的林諾,手上還拿著牛奶盒,一臉怒氣。

林諾轉頭便與我對上視線,眼中閃過瞭然,俏皮地眨了眨眼。

她也重生了!

我內心狂喜。

2

上輩子林諾被逼著吞下香蕉後,被王虎故意用牛奶打濕她的衣服。

本以為他們會因為我們的退讓而收斂,卻不曾想換來的是更無休止的羞辱。

當時我的裙子快被完全掀開,已經陷入絕望時,諾諾及時出現

「耍流氓了!李飛你還是不是男人了!就這麼看著老婆被欺負!」換好衣服的林諾拉開人群,想要解開膠帶救我。

被點名的李飛像是剛回過神,見狀說道:「不過是遊戲罷了,何必上綱上線。」

「妹子,大家都是圖個喜慶,沒必要鬧的不愉快」身邊的男人說話

「呵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打著婚鬧的名義性騷擾!」林諾嗆聲

王虎瞬間陰沉下臉色「不就是動作大了點,再說了,我們和飛子一個褲衩子都穿過,他的女人我們碰碰怎麼了?」

「言言,這婚我們不結了,我帶你走!」林諾低頭忙著解膠帶。

周圍的男人集體圍了上來,突然發難將林諾懸空抱起。

「真是閨蜜情深,那你們就一起,湊一個好事成雙!」他們將林諾與我綁在一起,我看著一雙雙咸豬手遊走在她身上卻無能為力。

鞭炮被點燃,在腳邊炸開火花,我們掙扎哭喊,可沒有人理會,鞭炮聲此起彼伏,人群像看戲般拍手叫好。

「高壓線掉下來了,快跑!」人群中突然爆發一聲呼喊,周圍的人四散開來。

我一抬頭便看見高壓線向我砸來,我與林諾被困住躲避不及落了個正著,臨死前我撐著一口氣緊緊握住她的手。

重來一次,我一定要讓他們也嘗嘗被電的滋味。

「不就圖個喜慶,這新娘怎麼這麼掃興,怪不得沒人要,三十多歲才結婚,也就李飛願意當接盤俠了。」

「可不是嗎,還沒進門就這麼厲害,聽說還是個高管,跟個女魔頭似的」

「什麼高管,我看就是個破鞋,誰知道這高管是怎麼當上的,說不定和老闆…嘖嘖嘖」

呵,知道我是魔頭還敢蛐蛐我?

我冷眼看著這些幫凶,將數個香蕉皮狠狠的丟向他們。

心覺不爽,直接將身旁的高跟鞋掏了出來扔向他們。

他們措手不及,捂著臉慌亂躲避。「我看你很有經驗啊,和你老闆睡過不少吧。」我拍了拍嘴,對那人訕笑「誒喲,瞧我這嘴,不小心說到你隱私了。」

「但是話又說回來,誰知道你隨份子的禮錢是怎麼來的…嘖嘖嘖,」我意味深長地看向他的屁股「開個玩笑,純惡意。」

那幾人沒想到我會如此不給面子地反擊,臉青一陣白一陣,尷尬地退到人群後面。

懟完圍觀人群,我又轉過身直視王虎「香蕉好吃嗎?開個玩笑熱鬧一下,你這麼生氣幹嘛?」

王虎聞言惱羞成怒,還想下一步動手時,被拉住了。

瞧,人只有棒子打到自己身上時才知道疼。

3

我拉著諾諾回到化妝間,婚禮用剩的鞭炮都堆放在一個小角落。

原本易燃物品不應該放在這裡,李飛聽了他媽的話,怕鞭炮被人偷非要放在化妝間,婚鬧時被王虎發現,提出放在我們腳下,最終導致我們被活活電死。

想到自己死時的悽慘,我就恨得牙痒痒,巴不得讓他也嘗嘗這刻骨難忘的痛。

雖然打定了主意這次絕不屈服,但為了避免意外出現,我與林諾將裡面的火藥倒進廁所,在原封不動地裝回。

「新娘子,怎麼躲在裡面不出來了?我們還有下一個遊戲呢!」

我聽出是王虎的聲音,看來他還沒長記性。

「我們這有個習俗,新娘進門前要綁在電線桿上發誓是處子之身,以此來證明自己。」

見我沒說話,王虎繼續在外叫囂。

該來的還是來了。

「滾遠點,這習俗誰愛要誰要。」

外面許久沒傳來回應。正當我們打開門要出去時,就聽見不遠處傳來談話聲。

「既然新娘不願意綁在電線桿上發誓,看在飛子的面子上我也不勉強,我們各退一步,就由這位伴娘團的小美女代替新娘子做吧!」一邊說著,一邊猥瑣地朝伴娘團個子最小的伴娘走去。

李飛不知何時出現在一旁,一言不發。

眼看著朋友已經被團團圍住,我和林諾趕忙衝上前將她擋在身後。

「幹什麼?今天有我在,誰也不能動她!」我取下頭上的簪子,將尖的那一頭對準人群,林諾也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把剪刀揮舞,男人們嚇得紛紛後退。

「來者是客,你也來幫我們熱鬧熱鬧,你代替她去電線桿上宣誓你是處男,否則天打雷劈怎麼樣!」

遮羞布被我掀開,那人臉色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,拂袖而去。

「這女人怎麼這麼凶,怪不得三十多歲沒人要,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」

「當初是所謂的高材生李飛追的我,結婚他家彩禮一分沒給,我陪嫁一房一車,真論起來他這叫入贅!另外提醒各位一句,清朝早就滅亡了,不要想用你們裹小腦的思想拿清白來綁架我!」

眾人被我逼得連連後退,被點名的幾人低著頭努力降低存在感。

」還沒過門就這麼斤斤計較,李飛怕是當不了家咯!」

聞言,我冷笑一聲「李飛,你來說說今天這事是我掃興,還是他們有錯!」

既然他們一直拿李飛說話,那就讓當事人來說說看。

李飛一時間被推到風口浪尖。

我緊緊地看著他,即使發生這麼多事,我也只當是他被迫,他受過高等教育,應當清楚的明白是非對錯,。

更何況這是我們的婚禮,人生最重要的日子,如果他也拎不清,那就和這群惡臭男一起滾出我的婚禮。

4

「我…」李飛囁嚅半天「言言,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吧,大喜日子,忍忍就過去了,他們就是鬧著玩而已!」

聽清的一瞬間,嗡鳴聲傳來,他好像就在在我面前砰一下爆炸,只剩下一攤蠕動的令人作嘔的肉泥。

李飛與我相識於一場意外。

那時我的車被計程車追尾,司機下車見我是女人嗤之以鼻,指責「女司機」是馬路殺手推鍋給我,李飛在此時出言制止。

即便他不出聲我也不會吃虧,但他彬彬有禮、尊重女性的紳士風度讓我也不禁高看他一眼。

於是我們加了聯繫方式,他在不久後和我表白。

那時父母催得緊,再加上李飛看上去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,父母也滿意,所以與他在一起半年便敲定結婚。

理科紅榜上唯一的女生,公司里唯一的女高管,誰見了不說一聲女中豪傑。

正是因為向上爬的過程中經歷過太多刻板印象和歧視,我迫切的希望我的伴侶能夠尊重我,尊重女性,可身邊朋友的伴侶都與之相反。

所以在父母催婚時,李飛的出現,讓我生出了妥協的念頭,我這個年紀身邊的人早已成家,李飛有思想有談吐,即便我沒有多愛他,甚至在後來發現他有些媽寶也忍了下來,畢竟,我的確該結婚了。

把李飛比做一本書,他的學識,他人前的能說會道為他的偽裝添磚加瓦,書被包裝的精美無比,可今日婚鬧的風吹開了書頁,我發現裡面空空如也,沒有我期待的尊重與理解,甚至已經破爛不堪。

「言言,發個誓沒什麼大不了,忍忍就好,你之前說過你是處女的,難不成是騙我的,更何況你也不想我被恥笑吧。」他為難的看著我

前世,我被他們綁在電線桿上受辱時也是如此,李飛被人攔著肩膀訕笑著默認,我絕望的盯著他,淚流了滿臉,他卻在與我對視的一瞬快速移開目光。

如今看來,一切都有跡可循。

我冷眼望著這個男人,從前我對他尊重女性有多欣賞,現在就有多作嘔。

王虎得到了李飛言語上的支持,當即便準備再動手。

我拿起酒杯狠狠砸在地上,撿起碎片,往男人手上狠狠一划,一番威脅。

王虎不甘心。

他眼珠一轉,「今天新人最大,弟妹這遊戲你可以不做,但必須得遵守我們這的習俗。一會敬茶改口時,弟妹你坐到叔叔腿上親手喂他喝茶,還要親一口。」

狗嘴裡吐不出象牙。

5

公公一雙渾濁的老眼亮了亮,直勾勾地盯著我,就等著我答應。

「這新婦進門得公公幫兒子驗驗貨,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。」他身旁的男人道,眼中卻全是看好戲的幸災樂禍。

我冷眼望著這群齷齪的男人,前世慘死在電線桿上的事情歷歷在目。

怒意燃燒,腦海中突然閃過帶有引線的鞭炮,計上心頭。

當即便給林諾朝著落地窗外的電線桿使了眼色。

她立刻明白我的意思,話鋒一轉「你們這樣玩才沒意思,要玩就玩點刺激的,好好熱鬧熱鬧。」說罷朝伴郎團拋媚眼。

「很簡單,就玩扎金花,輸一次脫衣一件衣服。」

王虎多年混跡賭場,對這牌類遊戲得心應手,絲毫不怕當即應下。

我見狀露出一抹不易發現的笑意。

不出意外,幾輪下來王虎便脫得只剩內褲。

「虎子最近這身材保養的也不行啊,你看看這肉都快掉地下了。」

「虎子哥你到底行不行啊,被個娘們玩成這樣。」

周圍的人紛紛對著他明嘲暗諷。

王虎察覺不對,可卻沒有任何發現,氣急敗壞的質問林諾,「你個娘們是不是使手段了!」

「哥哥怎麼能這麼說呢,我一個弱女子,能有什麼手段,怕不是哥哥玩不起了?」

林諾眼裡滿是無辜的看著他。

看王虎吃癟,我在心中暗爽,林諾作為資深的調酒師,最靈活的便是她的手,想在牌上做手腳輕輕鬆鬆。

見王虎不悅,林諾當即便順勢說道。「哥哥,我們換一個玩法,大冒險你去電線桿上綁三分鐘,衣服我照脫,怎麼樣?」

「喲,人家妹妹心疼你呢虎子,快答應了!」周圍的人朝他擠眉弄眼,林諾低頭故作嬌羞。

我搶過他手上的膠帶,一行人簇擁著來到電線桿旁,我被活活電死的地方。

想到前世的死亡,恨意再次湧起,我壓下情緒,笑眯眯地動手綁了起來。

沒一會,我已經把王虎上上下下都緊緊纏了起來,保證讓他動不了絲毫,一整個成了黃人。

「虎子哥,這婚禮就是越熱鬧越好,咱們還剩些鞭炮呢,你是我家李飛的兄弟,這喜氣一定要讓你沾沾。」

我將鞭炮一圈一圈繞在他身上,王虎才慌起來。

他不斷扭動著身體想要逃走,卻怎麼也睜不開束縛。

「炮仗寓意新人紅紅火火,各位是想要和他一起沾喜氣嗎?」我拿出打火機,火苗飄搖。

王虎見求救無用,我手上的火苗就快要點燃引線,驚慌不已。

「奶奶,姑奶奶,你放過我吧我錯了。」王虎痛哭流涕的求饒。

絕望嗎,比不上我前世的萬分之一。

「呲—呲—」引線燃燒的聲音響起,王虎驚恐的瞪大眼,可他看不見燒到了哪,只能像個笨拙的大蟬蛹不斷扭動。

半晌,卻沒有響起響亮的爆炸聲,王虎的臉上全是鼻涕眼淚,一股騷味從他的褲子傳來,甚至還往地上滴著水,這是嚇尿了。

婆婆帶著公公趕來,一把拉開我給他解綁。

「當了我李家的兒媳就要遵守規矩,你立馬給虎子道歉,否則這事兒沒完!」婆婆氣急,一手指著我,唾沫橫飛。

6

「你想怎麼沒完?」一道女聲從後面傳來,我轉頭,是我媽!

我媽大步流星走來,將我擋在身後她遞給我一個安心的眼神,拍拍我的手「陳紅我捧在手心幾十年的掌上明珠,到你們家被這麼欺負?真當我言家沒人!」

婆婆聞言沉下臉來「親家母,我這也是讓言言提前學學李家的規矩,為她好。」

「你李家算什麼東西,彩禮一分不出,我家陪車由陪房,還敢在這給我女兒立規矩,我呸!」一番話說得李飛媽徹底掛不住臉,陰沉下臉色。

我看著像母雞護崽一樣擋在我身前的媽媽,眼眶有些濕潤。

「嫁來前說我女兒賢惠,會當作親女兒疼,現如今說我女兒不識大體!你們有什麼資格!」媽媽並未就此罷休,當即繼續指責。

見狀林諾也坐不住了。

「之前是我給言言面子才沒說,阿姨平心而論言言對你不夠好嗎?你身上從頭到腳,小到金首飾大到衣服,哪個不是言言給你買的?就連你的寶貝兒子能升職不也是言言的推薦?」

婆婆聽到自己兒子升職有我周旋的事被林諾大剌剌說出來,臉色難堪。

她對外向來都說李飛名校畢業,最近還升職,春風得意得很,這下所有人都知道她兒子是吃軟飯的了「親家,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.....」李父話都還未說完便被打斷。

「沒有誤會,我的女兒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。」我爸握住他的手骨,用力捏住「還有,結婚還崇尚惡俗,我們可不敢和你們當一家人!」

「不要臉的老東西,趁早滾蛋!」李父疼的臉色煞白才被放開。

當著這麼多人下不來台,李父惱羞成怒,舉起拳頭就要招呼,奈何我爸比他高出半個頭,穩穩噹噹地接住拳頭,一手肘在他的胸口。

李父倒在地上,誒喲誒喲直叫喚,一直沉默的李飛拉住我。

「言言,忍忍就過去了,你…」李飛為難囁嚅了下唇,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我,我甩開他的手。

忍忍忍,我是忍者神龜嗎!

呵,懦夫。

我一把扯下頭紗,蓋到李母頭上「這婚誰愛結誰結,姑奶奶不伺候了!」

我接下林諾遞來的剪刀,在李飛肉疼的眼神中,毫不猶豫的剪下礙事的婚紗裙擺,丟回人群,果真輕盈不少。

我輕快地邁上舞台,拿起話筒。

「李飛,我們離婚吧!」

我走下台,拉著父母和諾諾跑出婚禮現場,任由李家人在後面如何呼喊,我頭也不回地帶著他們離開。

我在高速上開著敞篷法拉利時,李飛來電,勸我回去。

「誰跟你說我要結婚了,跟你鬧著玩呢。」說罷我掛掉電話,將他拉黑。

離開後,我找律師理好離婚申請書,卻次次被李飛駁回。

他日日給我打電話,我被他吵得煩罵了好幾次都不見他退縮,索性把他新號也拉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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