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後宮把母后寵成小公主完整後續

2025-06-06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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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跟你傳話的太監信嗎?」

她「撲通」一聲,又在我身後跪了。

勁兒大的,聽著膝蓋都疼。

我轉身:「起來,趕緊走,還有事呢。」

她走不好,哭哭啼啼的:「公主,我真的錯了,我以後再也不敢了,小六子也很害怕,他說劉侍衛根本不信。」

劉侍衛?

看來白家在宮裡處處都有人啊。

26

母親跟我前後腳進宮門。

臉色有些灰,眼裡也沒喜意,進來的時候,碰到椅子腳,還罵了一句傳承已久的國粹。

一看就是事情辦得不順利。

但進度還是要跟的。

我給她端茶,柔聲安慰:「沒事的,這事兒本來就難辦,皇后不下也沒關係,咱們再想想別的辦法。」

「她不是不下,她跟我講條件。」

我茶碗沒端穩,灑了一桌子。

母親趕緊起身,先檢查有沒有燙到我。

確定沒事,直接將茶碗扔在桌子上,牽著我去一邊說話:「她沒入宮的時候,在外有相好,她要我們送她出宮。」

「噗——」

我真是沒憋住:「這你都知道了?」

母親向我皺眉:「我要什麼黑料都沒有,怎麼讓她走人呢?」

我扶額。

以前真是小看她了。

本來以為我掌握了秘密,沒想到她早就拿到了。

手裡有這麼一件大殺傷力武器,還搞什麼化妝品筆記本?

「你是從哪兒知道的?」

她奇怪地看我:「後宮呀,那麼多人,總有愛說話的,我給他們想要的東西,他們就會告訴我的。」

我向她蹺起大拇指。

默默無聞的社交達人。

真心服了。

「蕭家的事你也知道?」

母親臉上露出內疚:「這個只知道一點點,不多,也不全,還是得你去問了才保險。」

她還向我打保票:「宮牆外的,我不行,宮裡的你都可以問我。哪個皇子的爹是侍衛、哪個宮妃跟太監好了,我都是清楚噠。」

「……」

我滴娘,她可真是沒白在宮裡混呀。

這些消息抖出去,都能天下大亂了。

27

老嬤嬤早就回來了。

喝過一盅茶,又補了會兒覺。

聽到我們都說完了,才不慌不忙,淡定自若地走出來。

「阿福說了,在瑜兒沒拿出主意前,皇上會在宮裡養病,他頭疼症犯了。」

犯得真是時候。

我提筆蘸墨,一邊往鋪開的紙上寫字。

一邊跟母親說話:「答應皇后,可以送她出宮,還能幫她把那男的找來。」

「真的?」母親眼睛賊亮,充滿天真和好奇,「你知道在哪兒?」

「現在不知道,不過很快就會知道。」

白皇后要做的事,就是主動向渣爹請辭。

這種事,古往今來少的很。

一般來說,都是廢后。

很少聽說皇后自己不幹的。

也不知道白皇后想怎麼說服渣爹。

不過這是她的事,我不管。

我只管給白軍侯寫信。

寫完之後,交給小宮女,讓她交給小太監,小太監交給小侍衛。

反正能傳到白家手裡就行了。

萬一沒傳到,也跟我沒關係,瘋的會是白家。

28

第二天一早,我讓宮女端ṭû⁴一碗參湯,跟我一起去給渣爹請安。

經過阿福時,我屈了屈身。

他把頭一扭,滿臉傲嬌,當沒看到我。

我也不以為意,往裡走。

渣爹斜靠在一張軟榻上,手裡端著酒杯。

身後兩個妃子在捏肩,身前兩個妃子在捏腿兒。

白皇后跪在榻下。

「臣妾雖位居中宮,卻與眾姐妹不合,亦無管理後宮之能力,這些年,若不是嘉貴妃幫扶,後宮怕是早就大亂。」

嘉貴妃是我母親。

她還挺上道的,直接舉薦。

渣爹也很直白:「嘉貴婦是很好,可你要不當皇后,你們白家還不得鬧翻了天。」

白皇后跪在地上,頭都不抬。

「白家為臣,聖上為君,臣哪有向君鬧的道理,他們不敢,也不會。」

我在心裡為白皇后鼓掌了。

別看這話不多,字字句句可都在點子上。

前一句,貶自己,托我母親。

總結,我能力不行,不幹了,給你推薦個更能幹的。

後一句更狠,直接給皇帝扣了一頂高帽子。

九五至尊,沒人敢跟他鬧。

順勢也把白家摘得乾乾淨淨。

對皇帝那可都是服從,沒一點想鬧的勁,皇帝想怎麼著都行。

但凡男人有點自尊,聽到這話都得飄飄然起來。

何況是渣爹這樣的,身體虛,心氣高。

當然很受用。

眼看渣爹要鬆口,外面響起太監的高喊:「白軍侯求見!」

29

這是收到我的信,急了。

我抬眼看向渣爹。

他看向門口。

「哦,你父親來了,正好問問他的意見。」

皇后跪著不起:「臣妾乃聖上的皇后,這位置臣妾坐著合不合適,是聖上說了算,問不著一個外人。」

嘖!

外人都整出來了。

意志之堅,心意之絕,令人佩服。

而且白軍侯也沒進來。

小太監喊那一聲,就再沒聲了。

內殿里,不知道哪個宮妃,手上一用力,把渣爹捏得「哎喲」一聲。

人也醒過神來。

他極不耐煩地揮揮手:「行了,你不想做就不做吧,阿福……哦,瑜兒在呀,替朕擬旨吧。」

我上前,把參湯放到他面前。

早有小太監鋪開紙張,拿來筆墨,在旁邊的桌子上伺候。

渣爹說,我寫。

大概意思差不多,就是多添幾個字而已。

30

白軍候一直等到聖旨傳下去,白皇后交出鳳印。

才被傳喚入內。

他氣到炸毛,說了一堆嚇渣爹的話。

大概意思就是,廢后會亂國本,會引起朝堂動亂,會讓敵國乘虛而入。

因為是在後宮議事殿,而非上朝的大殿上。

所以我站在渣爹的旁邊,冷眼看著他胡扯。

扯到渣爹的火也冒起來了,當下叫了兩個言官進殿。

哦,這兩個言官是我推薦的。

他們最會吵架。

言官急匆匆趕來,先跪地磕頭,山呼萬歲。

對比白軍侯,進來就嚷嚷,恭敬與狂妄立馬比了出來。

渣爹看著一高二低三個人,也很生氣。

「都平身吧。」

辯論賽正式開始。

白軍侯先前一口氣把牌全亮了,這會兒言官一到,便針對他的每張牌提出反駁。

「皇后雖位居中宮,卻多年無出,本朝更無立太子,亂的哪門子國本?」

渣爹點頭,表示同意。

「朝堂動亂,更是危言聳聽,威脅聖上,你我皆為朝臣,凡事聽聖上旨意,誰敢動,誰敢亂。」

「至於敵國乘虛而入?」

兩個言官轉臉看著白軍侯:「難道不是你們白家的將士無能嗎?十年前蕭家軍守邊防的時候,可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。」

我瞅著火候,給辯論做了個總結語。

「我父皇正值壯年,有什麼事解決不了,要白家妄議他的決定。」

「哈哈哈……」

身邊響起一串大笑聲。

渣爹把眼都笑眯了,看著我的樣子跟只小浣熊。

「瑜兒說得好,朕正值壯年,哈哈哈哈哈。」

大羅神仙都扭轉不了局面,皇后回不來了。

白軍候氣鼓鼓地出宮。

不過渣爹沒貶他的職,也沒進行任何懲罰。

看來,白家還得等我備好的雷送達。

31

白皇后要出宮了。

渣爹的聖旨只是取消她的後位,給我母親。

我寫的聖旨是取消她的後位,貶為庶人,我母親晉為皇后,後宮四妃晉為貴妃。

不過敵國太子還在朝,晉升大典現在不能辦。

白軍侯先是忙著護她女兒,現在護不住,他肯定要跟敵國太子搞事。

和親的事一天不落定,這個矮冬瓜一天不走,這事都不算完。

不過我寫給白軍侯的信,還是起了作用。

他可能一開始不信,但進宮一趟,看到自己的女兒,真的連皇后都不做了。

除了為那個野男人,還能為什麼?

所以,一出宮門,就吩咐自己的人往城東去。

小侍衛跪在我面前說這些的時候,已經是第二天的午後。

「人找著了嗎?」

我手裡抓著一把金瓜子,一顆一顆扔著玩。

看得小侍衛眼神忽上忽下,跟著瓜子動。

「回公主的話,找到了,本來要砍死的,正好白皇后……不對,正好白家女趕到,就沒砍。」

沒砍就好。

不然往哪兒拿證據去。

反正白軍侯的女兒已經出宮,相好也見著了,他白家洗不白了。

接下來,就是逼白家讓位,扶蕭家起來。

這個事兒有點難辦。

倒不是白家有多硬,而是渣爹對白家莫名的信任。

明明白家已經四處是洞,卻仍然屹立不倒,他一根毛都不動他們的。

而白家,在挽不回女兒後,已經開始瘋狂報復。

慫恿敵國太子,再次上書,讓我去和親,不然他們就進犯我朝邊界。

32

看得出來,渣爹現在也有點捨不得我。

țṻ⁻只是比起他的江山,我就不值一提了。

這老傢伙,竟然要為敵國太子舉辦宴會,還要讓我參加。

這就差不多是要見面的意思了。

別說我現在八歲,就是三歲,估計在白家的陰謀下,也得弄去敵國。

事情緊急得很。

母親如熱鍋上的螞蟻,在屋裡團團轉,袖子都快摳出洞了。

老嬤嬤也不補覺了,坐在門檻上喝濃茶提神,手裡捏著一塊糖糕,碎了一地的渣,她也沒吃一口。

蕭美人大半夜從冷宮裡趕來,:「放我出去,我把島國太子的腦袋砍下來,給你當球踢。」

我搖頭:「不了,我害怕。」

她皺眉:「怕什麼,有蕭姨在。」

有蕭姨也不行。

現在放她出去,白家立馬能殺了她。

我可不想讓她白搭性命。

可事情到這兒,真的成死結了。

壓不下去白家,蕭家就起不來。

蕭家不起,敵國就會繼續囂張。

那我和親的命運就改變不了。

33

眼看宴會的日子要到了。

母親再次把她的殺手鐧拿出來:「來一下子好不好,整完娘帶你走,咱們出宮,出京城,永遠不回這裡了。」

我按住她的手:「快放回去。」

她不肯,撇著嘴,委屈巴巴地看我:「反正你不能去和親。」

「我知道,我不會去的。」

她眼淚掉下來了:「那你想到辦法了嗎?」

正想呢。

「哇。」

她抱住我哭起來。

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哄:「會有辦法的,放心吧,要真到時候想不到辦法,咱們就給他們來一下,然後遠走高飛。」

母親的臉上總算露出了笑意。

重重向我點頭,眼淚都甩飛了:「嗯,來一下子就好了。」

34

宴會當天。

我盛裝出席。

我母親以皇后的身份,也大方得體地坐到渣爹身邊。

敵國太子的眼神,滴溜溜在母親身上轉了一圈,最後落到我身上。

他眼裡立刻出現狼一樣的光芒,往白軍侯那邊看。

白軍侯動了一下眼皮。

敵國太子馬上站起,端起酒盞就向我走來。

「這位就是十六公主……」

「砰。」

我哥哥,三位。

從不同角度,給敵國太子碰了一個瓷兒。

酒盞撞到地上,發出「叮叮噹噹」的聲音。

四個人都站著不動。

敵國太子氣憤,「道歉。」

哥哥們瞅他:「是該道歉,你撞了我們,不道歉怎麼行。」

「分明是你們撞了我。」

「你撞了我們。」

「……」

這也算是國宴吧,吵得比菜場都熱鬧。

公說公有理,婆說婆有理,誰也不道歉。

敵國太子一著急,就又拿出犯邊來說事。

哥哥們嘲笑他:「你也就是仗著白家軍守邊界,才敢說這種大話。」

敵國太子陰沉著臉:「是不是大話,打了才知道。」

他提拳就要上前。

被我一個酒壺砸了過去。

投籃挺準的,酒壺直接在他腦袋上開了,酒灑了一地。

宴會再次鬧起來,幾個小孩子逗一個太子,嚷嚷著又吵又跑,圍著大殿轉圈。

白軍侯沒忍住,起身勸架。

渣爹就坐在那兒看他勸架。

很成功勸住了。

渣爹臉色卻冷了下來。

35

酒宴繼續,敵國太子又站了起來。

這回他沒往我這邊走,站在原位向渣爹敬酒。

渣爹隨便抿了一口。

敵國太子得了台階,開始威逼利誘地求娶我。

不是給他爹娶媳婦兒了,他自己要娶。

言官們氣憤難當,罵敵國太子不知廉恥,把我朝公主當什麼人了。

「什麼人?哈哈哈,工具人呀,為我坐上皇位掃開障礙的工具人,你們都是。」

一個醉醺醺的聲音,從殿前炸響。

大殿里瞬間靜寂。

連呼吸聲都能聽到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渣爹下首的位置。

我四哥,今年十二歲,喝得神志不清。

見別人看他,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。

醉醺醺地對給眾人一笑,揮著衣袖放豪言:

「皇妹去和親,兄弟送戰場,到時候就沒人跟我爭皇位了,哈哈哈,白軍侯,你答應我的事,要一樣不落地做完哦。」

渣爹的臉由青轉白。

眼神也開始陰森起來。

他這麼多年,一直不立太子,就是想自己真能萬歲,永享天福。

好嘛,有人嫌他死得慢,已經開始打皇位的主意了。

「來人,把老四帶下去,先打開二十板子,禁足宮中,等候發落。」

「聖上……」

白軍侯抖著腿撲跪在地:「老臣冤啊!ƭů₋老臣從來沒跟四殿下說過這些。」

渣爹一點也不想聽他說話。

按著桌案起身,「嗵嗵」地走了。

敵國太子一看,也急了:「陛下,和親的事還沒說好呢?」

36

和親?

誰理你。

渣爹一走,大殿上的人立刻作鳥獸散。

生怕走得慢了,也被潑上什麼跟敵國有來往,跟爭皇位有牽扯的髒水。

剩下白軍侯和敵國太子。

兩人互看一眼,大概都覺得對方有毒,也迅速閃開。

我沒空多看他們,還得趕去救四哥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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