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竟是京圈霸總的planA完整後續

2025-06-06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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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「賀舒,過來。」

傅謙白坐在車裡,側頭看過來,薄寡的鳳眼微抬,看著我和男友十指緊扣的手,語氣淡淡,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壓迫。

男友握著我的手更緊了些,搖頭:「舒舒,不要,不要過去。」

傅謙白薄唇輕勾,漫不經心地伸出三根手指:「三……」

我眼皮子跳得厲害,理智很快占據上風。

我掙脫男友的手連滾帶爬地奔到傅謙白面前。

傅謙白滿意笑笑,示意司機給我開門。

車內擋板升起瞬間,傅謙白將我抵在座位上,放在我脖子上的手愈發攏緊,聲音低低沉沉:「乖寶,之前怎麼答應我的,嗯?」

我呼吸都變得不順,他的吻卻落了下來。

我仿佛生命就要終結在這個漫長的吻中的時候,傅謙白終於大發慈悲地放開了我。

他的手指壓在我的唇上,目光晦暗不明:「我們回家?」

我絕望得幾欲落淚,可卻連哭的勇氣都沒有,只能囫圇地點頭。

眼前人的毛似是終於被撫平,他鬆開我坐回自己的位置上,慢條斯理地開始拿濕巾給自己擦手。

我抓緊了自己的衣角,連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輕幾分。

2

傅謙白說的「家」,是御湖花園的那套別墅。

我和他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。

這些年,我們各自忙碌,回來的次數並不多,一起回來的幾率更是微乎其微。

所以宋媽看到我們一前一後進家門,都愣了好一會。

「去給小姐準備點晚餐。」

傅謙白鬆了松領帶,坐在了沙發上,又對我指揮道:「你先去洗個澡。」

屋子裡的陳設基本沒變化,但衣帽間裡的衣服是當季某奢的最新款。

是我的尺碼。

我怔住,但還是隨便挑了一套進了浴室。

熱水淋下來的一瞬間,我的淚水也終於決堤而下。

我咬著唇無聲地抽泣。

傅謙白。

這個貫穿我整個童年,乃至青春的人,是我此生都難以釋懷的萬惡之源。

3

初見傅謙白,我五歲。

父親貪污入獄,母親受辱跳河。

福利院裡,六歲的傅謙白在管家的帶領下,往人群里隨手一指:「就她吧。」

於是我被傅家收養,成了傅謙白的私有物。

「你以後什麼都要聽我的,跟迪迪一樣。」

這是被帶上車後傅謙白同我說的第一句話。

「聽到沒?」

見我沒反應,他直接失了耐心,伸手就掐了一把我的臉。

我疼得「哇」地一下就哭了出來。

管家忙不迭安慰我,替我擦眼淚,畢恭畢敬地對傅謙白說:「少爺,舒舒是人,怎麼會和迪迪一樣呢?」

傅謙白冷哼一聲,靠回座椅上,道:「有什麼不一樣?她就是為了來和我玩的呀。」

後來,我才得知,傅家收養我,是因為傅謙白的父母為了公司生意一年到頭到處飛,擔心兒子太孤獨,所以才想著給他尋個同伴。

4

在我人生的前五年里,一直被教育著仁義禮智信,從未見過像傅謙白這般不可一世的大魔王。

傅家三代單傳,傅謙白是唯一的繼承人。

自出生起,他所享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,在他的潛意識裡,身邊所有人就應該無理由地聽他的話。

包括我這個被收養的小孩兒。

他事無巨細地安排我的衣食住行,每天我都要不厭其煩地向他彙報我在學校的情況。

我的老家是南北交接地帶,他聽說那兒將小孩叫「乖寶」,於是也開始常喚我「乖寶」。

但是他每每喚起這個稱呼,我都不寒而慄——

「乖寶,同一類型題目,你已經錯了第四遍了。」

「乖寶,聽說你偷偷扯掉了我給你選的髮夾?」

「乖寶,挑食的孩子是會被懲罰的。」

……

只要我有丁點撒謊或是忤逆,傅謙白就會牽著那隻名叫「迪迪」的德牧來嚇唬我,要我一遍遍地道歉坦白才能作罷。

九歲生日那天,因為我打掃衛生回家遲了半小時,傅謙白就將我趕到院子裡,讓我光著腳罰站一直到深夜。

他看著我被凍得瑟瑟發抖的樣子,說:「乖寶,以後還對我不誠嗎?」

5

難以想像,像傅謙白這樣不可一世的大魔王,會對一個人溫柔到能滴出水來。

那是沈家千金,沈淮書。

沈傅兩家世代交好,沈淮書與傅謙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,兩人一出生兩家就定了娃娃親。

三歲時,沈淮書和傅謙白被惡犬追趕,沈淮書為了保護傅謙白,手臂被惡犬咬下好大一塊肉,還從此嚇壞了身子,有了心病,只能深居淺出。

為數不多的幾次家宴上,我見過她,蒼白瘦弱,一雙好看的杏眼時時含著淚,神見猶憐。

傅謙白向來是好言好語地哄著她,生怕聲音分貝大一些會把人吹散。

沈淮書待我極為溫和,初見時,她便將精緻的髮夾送與我,說我是傅謙白的妹妹,自然就是她的妹妹。

可或許是嫌我嘴笨,傅謙白並不喜我和沈淮書來往,還來不及說上幾句,傅謙白就會向我使眼色讓我離開。

中考結束的畢業典禮上,我才第二次與沈淮書成功搭上話。

「是我鬧著謙白,讓他帶我感受一下校園氛圍。」

七月天,十分悶熱,沈淮書依舊穿著長衫。

她的頭髮很短,還不到肩膀,脖子白皙頎長,神色淡淡,但眉眼好看又溫柔,像是不諳世事的仙子。

我左眼皮跳得厲害,不知怎的竟有些心慌,但還是扯出一抹笑,問:「那他呢?」

「他臨時被老師叫去談話了,舒舒,你能帶我參觀一下你們學校嗎?」

她看出我有幾分猶豫,又補充解釋道:「我從小就沒上過學,所以很想逛逛學校了,是不是會太麻煩你?要不……」

「不麻煩,只是外頭很熱,你會不會受不住?」

「不會,已經傍晚了,放心,我的身體其實沒這麼嬌弱的,是他們太大驚小怪了。」

我訥訥地點點頭,沈淮書便開心地挽住我:「謝謝舒舒。」

但危險總會在不經意間降臨。

晚風有點大,早前被閃電劈死的老樹突然往下掉落枝幹。

我雖在最後關頭將沈淮書護在身下,但她還是因為驚嚇過度昏了過去。

我輕微骨裂,沈淮書高燒不退一直不醒。

我一睜眼,就對上了傅謙白陰鷙的目光。

他沒有過問我的傷勢,也沒有詢問當時的情況,只是惡狠狠地抓著我的肩膀問我為什麼要靠近沈淮書。

我背上的傷跟著他的搖晃感到一股股撕裂般的痛,但我嚇得不敢吭聲,硬生生地等到護士進來將他扯開,我才得以鬆了口氣。

後來,沈淮書醒後得了失語症,沈家聽說國外有一家醫院對心理治療頗有研究,於是便安排她出了國。

沈淮書出國後沒多久,傅謙白為了陪沈淮書,選擇出國留學。

他一年到頭也未必會回來一次,他不和我說話,但依舊會通過管家的描述知道我的近況,然後再讓管家將他的意思轉達給我。

6

直至我十七歲。

校慶晚會的後台,拿著情書和鮮花站在我面前的男生,還未開口臉就已經紅透。

可還未等他支支吾吾說出半個字,傅謙白突然就衝進人群里,直接將男生手中的情書奪了過去。

「這位同學,早戀是非常不可取的行為。」

「你……我只是想和舒舒交個朋友。」

傅謙白拆開信件,看著足足寫了兩張十六開紙的告白信嗤笑出聲:「是嗎?舒舒?舒舒也是你能叫的?」

紙張被傅謙白撕的稀碎,想雪花一樣飄落在男生的頭頂。

傅謙白攬住我的肩膀,看了眼面前臉色盡失的男生,隨即俯身湊到我耳邊低聲道:「乖寶,你敢早戀,我打斷你的腿。」

那一年,沈淮書康復,她和傅謙白一塊回了國。

7

「洗個澡這麼久?」

傅謙白不喜我帶著外頭的味道回家。

以前就是這樣,現在更甚。

但他同樣不喜歡的,還有等我。

我斂眸,沉默地拉開他對面的凳子坐下。

宋媽飛快地幫我擺放好餐盤便像逃命一般撤了。

偌大的餐廳只剩下我和傅謙白,靜得刀叉在餐盤上摩擦的聲音顯得都有些刺耳。

在我即將完成半塊牛排的切割工作時,傅謙白越過餐桌摁住我的手,隨即將自己那份已經切好的牛排推到我面前,與我的互換。

也許是我洗澡的時間真的很久,久到傅謙白已經能夠平和地和我說話。

他語氣淡淡,已經聽不出先前按捺不住的怒氣。

「舒舒,我記得上回我有說過,你不能談戀愛。」

「是嗎?」

我放下刀叉,抬眼看他,目光如死潭般毫無波瀾,我又問:「為什麼?」

傅謙白似是沒想到我會這般反問,眉頭蹙起:「總之我說不可以,就是不可以。」

我目光淡淡垂下,突然覺得疲憊又可笑:「因為你和沈小姐還沒有喜結連理嗎?」

「還是說,你還在埋怨當年我把沈小姐嚇得舊病復發,害得你們沒有能如期舉行婚禮,所以我不該幸福?」

「舒舒!」

傅謙白捏著刀叉的節骨泛白,左手中指上的戒指發出幽幽的光。

我冷笑:「傅謙白,我跟你回來,只是不想讓你在大街上鬧得太難看。」

刀叉被傅謙白丟到餐盤裡,發出清脆的碰撞聲。

本就死寂的氣氛在此刻變得更是壓抑。

我起身欲走,卻被叫住。

傅謙白的語氣像是有些無可奈何,又似是有些妥協般的軟下來:「舒舒,你馬上和對方分手。」

我倒吸一口冷氣,啞著聲問:「如果我說不呢?」

「那你可以看看。」

8

我還是高估了傅謙白的人品,我離開御湖花園的第二天,他帶人砸了我男友的店,還直接將我男友打進了醫院。

我趕到時,傅謙白正坐在長椅上靠著牆假寐。

醫生還在為男友處理創口,時不時能聽見從裡頭傳來的哀嚎。

傅謙白聽見動靜,掀起眼皮睨了我一眼,薄寡的鳳眼掛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:「乖寶,坐。」

我手握成拳,指甲都嵌進肉里,卻仍止不住氣到發抖:「你動他幹什麼?」

傅謙白雙手一攤,面露無辜:「天地可鑑,我沒動手。」

他大手一撈,握住我的手腕將我往他面前帶,笑意深了一些:「乖寶,是我把他送來醫院的,我算不算做了件好事,嗯?」

他指尖微涼,描繪著我手臂上的紋身,引起我無數的戰慄。

我想要抽回,卻被他猛地握緊。

傅謙白吻了上去,虔誠又輕柔,像是在對待什麼珍寶。

「傅謙白,你到底想幹什麼?」

他慢慢掰開我的拳頭,輕嘆了口氣,道:「乖寶,是你,你不聽我的話,想幹什麼?」

「你明明就要和沈淮書訂婚了,為什麼還捏著我不放?」

「誰告訴你的呢?」

傅謙白抬眼看我,目光一瞬不瞬:「乖寶,誰說的?」

門被打開,解救了我此刻的難堪。

男友坐著輪椅,被護士推出來。

他被打得鼻青臉腫,頭上還纏著好幾圈紗布,一隻腳打著石膏,看樣子恢復要很長一段時間。

我剛想上前,就被男友伸手攔住。

好像是動作太大,腰上的傷口被撕裂,他「嘶」地一聲,才開口:「舒舒,對不起,是我對不起你,我們分手,我們分手……」

「什麼?」

我看著語無倫次的男友,還以為他是被傅謙白嚇傻了,剛想出聲安慰,身後的傅謙白徐徐起身,站到我的旁邊。

傅謙白俯身打量了他好一會,才直起身,滿意地點點頭:「識時務者為俊傑,你的所有醫藥費我會承擔的。」

直到男友乘坐的電梯門完全關上,我才回過神。

傅謙白從外套掏出一個信封,塞到我手中,揉了揉我的頭髮,道:「舒舒,你眼光真的一直好差的。」

我拿不穩,裡頭的照片灑了一地。

裡頭,是每天深情說愛我,卻背地裡和別的女人熱吻的各種親密照。

我的眼睛霎時就起了霧,低著頭看著滿地的照片,輕聲問:「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?」

9

「舒兒,下午你跟著菲菲一起出個外勤,有市舞蹈團在劇院演出,新聞台需要我們配合出一期報道。」

午休時間,組長蘇姐突然進了我的辦公室給我安排下午的活。

我比了個「OK」的手勢,然後拿走眼罩,捂住眼睛,緩緩適應回這白天的光線。

蘇姐突然湊到我身邊,小聲八卦:「你男友的店上周被砸了?怎麼回事?」

「……」

我和季析戀愛時間不算長,滿打滿算不到一年。

但是他有空就會接我下班,還時不時給我的同事送下午茶,所以基本身邊人都知道我們戀愛。

「舒兒?」

我無奈地撥開手,嘆氣:「我和季析已經分手了,他店被砸的具體原因我不知道。」

蘇姐還想繼續八卦,但被我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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