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分寵完整後續

2025-06-06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1/3
為了錢,我爬上了京圈大佬厲澤沐的床。

一千多個夜晚,他總是變著法子折騰我。

後來,他年少時的白月光回國,我偷偷帶球跑路。

本以為從此再無交集。

五年後,幼兒園老師打電話跟我說女兒失蹤了。

我找了很久,終於在家門口發現了一大一小的身影。

女兒吃著棒棒糖,口齒不清地問:「媽媽,這個帥叔叔說他是我爸爸,可你不是說,我爸爸死了嗎?」

「……」

當晚,男人壓著我,一遍遍地問:「說,到底誰死了?」

「我錯了,是我,我快死了……」

1

看完手中的檢測單,我半天回不過神來。

我問醫生:「我真的懷孕了嗎?」

「是的,兩個月了。」

兩個月……

那應該是那次在車裡懷上的吧。

那天下了雨,我沒帶傘,公司的男同事好心開車送我回家。

我下車的時候,剛好遇上厲澤沐出差回來。

他平時不苟言笑,本就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冽。

那一晚,更是面色陰沉,嚇人得很。

他將我用力攥上了車,當著男同事的面狠狠地吻我。

「夏晚綠,我還沒死呢,你就開始急著找下家了?

「怎麼,是我沒滿足你?」

我的臉通紅,急忙捂住他的嘴。

「別說了。」

可他卻盯著我被雨水打濕的襯衣,眼神愈發幽深。

那晚,我被他折騰到半夜。

下車的時候,腿都是軟的。

最後,還是他抱著我上了樓。

這三年來,我向來知曉自己的身份。

厲太太的位子,不可能是我。

我也不曾肖想過。

可沒想到,我都那麼注意了,還是不小心中了招。

剛出醫院大門,我就接到了厲澤沐的電話。

「去哪兒了?」

我下意識地撒謊:「在逛街,給你買生日禮物。」

電話那頭,他輕笑一聲。

「又是領帶?夏晚綠,你能不能有點新花樣?」

我深吸一口氣,問他:「那……你想要什麼禮物?」

掛斷電話,我看著他發來的那幾張內衣照片倒抽一口冷氣。

這樣大的尺度……

我要是穿了,還不得沒命。

我到底沒有買他期待的禮物。

既然他不喜歡領帶,我就挑了一根皮帶。

反正,都是花他的錢。

回到家,他還沒回來。

今天是他生日。

往常,他都是跟幾個發小一起過的。

想著他估計又是半夜回來,我一個人吃了飯,然後去洗澡,準備早點去床上躺著。

洗漱完,我剛從浴室出來,就被人從身後緊緊摟住。

2

我的身子一僵。

在聞到熟悉的氣息後,又放鬆下來。

厲澤沐埋在我的脖頸間,溫熱的呼吸激起我的陣陣戰慄。

奇怪,他怎麼今天回來這麼早?

似乎是發現了我的分心,驀地,他狠狠咬了我一口。

嘶……

這人是屬狗的嗎?

可我敢怒不敢言。

只是低聲喊「疼」。

「疼也忍著。」

說話間,他將我抱起,快步扔到了床上。

這三年來,他在床上實在談不上溫柔。

今晚,依舊如此。

睡袍被剝開,我正沉淪間,卻聽他問:「我的生日禮物呢?」

我指了指床頭櫃。

拆開後,厲澤沐看到盒子裡的皮帶,輕笑一聲。

他挑了挑眉:「怎麼,想拿它綁住我?」

我瞧著他冷峻的面容,下意識地搖了搖頭。

我怎麼敢呢?

我是什麼身份?

見不得光的情人罷了。

「知道就好。」

話落,厲澤沐拿起皮帶,利落地將我的雙手捆在一起。

粗糲的皮革勒得我有些不舒服。

更加羞恥的,是我此刻的模樣。

「厲少,不要——」

話還沒說完,已經被他的吻給堵住。

他總是這樣。

在商場上,雷厲風行,人人懼怕。

在床上,蠻橫霸道,總是把我弄哭。

這一晚,我嗓子都快喊啞了。

等結束他起身時,我才發現,他整個後背都被我抓紅了。

洗完澡出來,厲澤沐將我摟進懷裡,很快就睡著了。

可我,卻一夜未眠。

3

我跟厲澤沐的初識,是在三年前。

他給我們學校捐了兩棟教學樓。

竣工那天,他受邀出席剪彩活動。

我是當天兼職的禮儀小姐。

因為走神,我不小心將香檳潑到了他身上。

校領導臉色有些不好看,讓我趕緊跟厲澤沐道歉。

下台後,從學姐口中,我才知道自己剛才得罪了怎樣的厲害人物。

作為京市首富,厲澤沐跺跺腳,天都會塌下來。

活動結束後,我在校門口追上了他的車。

他坐在車裡,戴著墨鏡,看不出情緒。

我小心翼翼地說明來意:「厲少,非常抱歉把您的衣服弄髒了,您方便告訴我一下品牌嗎?我賠您一件新的。」

我說完,他的助理笑了起來。

「這位同學,你知道厲少的衣服多少錢一件嗎?」

說了個天文數字後,助理又補了一句:「還有,他的西服都是義大利手工定製的,外面買不到。」

那一刻,我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,為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。

極度的窘迫中,我看到厲澤沐將那件外套脫了下來,而後淡淡道:「既然髒了,直接扔了吧。」

車窗在我眼前關上,猶如一道阻隔了我們兩個不同世界的大門。

本來以為,跟這樣的人物,我們的交集僅止於此。

誰知,幾個月後,媽媽的病又復發了,急需一大筆錢做手術。

家裡的親戚這些年都借光了。

學校也幫過我很多次。

這一回,我幾乎是陷入了絕境。

眼看著媽媽痛苦的模樣,我一咬牙,直接衝去了厲氏總部。

也不知為何,他竟然肯見我。

助理將我帶上去時,厲澤沐正坐在寬闊名貴的辦公桌後,雙腿交疊。

聽完我的來意,隔著裊裊升起的煙霧,他意味深長地問:「想讓我幫你,那請問夏小姐,願意拿什麼來換呢?」

「我可以給您寫欠條,利息由您來定,等將來畢業後我賺錢了,我一定連本帶利還給您。」

可他卻笑了。

他灼熱的視線從上到下,一寸寸侵略我身上的每一處。

長久的等待後,他終於開口。

「錢,我多的是。我想要什麼,夏小姐是聰明人,不妨自己猜猜看。」

說完,我就被趕了出去。

離開前,他的助理給了我一個地址。

「晚上八點,準時到,厲少說了,過時不候。」

二十二歲的我,除了乾淨的身體,一無所有。

那晚,我穿著白色蕾絲睡裙,爬上了他的床。

睡裙被他撕得粉碎,連帶著被撕碎的,還有我那可憐的自尊。

這樣的日子,一過便是三年。

我們約定好,我陪他五年。

這五年間,我要隨叫隨到,不可以拒絕他的任何要求。

時間一到,他就放我自由。

可我媽媽沒有撐那麼久。

在我跟厲澤沐的第二年,媽媽還是走了。

還好,她不知道,從小到大她最為驕傲的女兒,為了錢,早已經出賣了自己的身體。

4

直到早上四五點,我才終於睡著。

我做了很多夢,一會兒夢到媽媽,一會兒又夢到厲澤沐。

夢裡,他神色冷酷地帶我去醫院,逼迫我打掉肚子裡的孩子。

「夏晚綠,你該清楚自己的身份。」

他如是說。

睡醒的時候,已經中午了。

本以為厲澤沐不在家,誰知,我剛走到陽台門口,就聽見他在打電話。

話筒那頭,傳來他發小顧辰的聲音。

那邊有點吵,因此,顧辰的聲音很大,讓我聽了個清楚。

「阿沐,容容已經到了,你人呢?」

「還在家,等會兒到。」

「好,你快點,都等著你來切蛋糕呢。對了,你的那個小金絲雀打發了嗎?可別讓容容看見了,不然可有得鬧了。」

「放心,我知道該怎麼做。」

掛斷電話,厲澤沐便下樓了,應該是準備去見沈思容。

我默默地洗漱完,然後去一樓吃飯。

誰知,他居然還沒走。

厲澤沐斜靠在沙發上,正在抽煙,似乎若有所思。

我想了想,還是主動走過去,幫他系好領帶。

我們離得很近,鼻息相交間,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我身上。

出門前,他溫聲說:「今天別出去,等我回來,有事跟你說。」

「好。」

還能有什麼事呢?

想必是讓我趕緊滾蛋吧。

畢竟,他的心上人回來了。

兩個小時後,沈思容在社交帳號上更新了一條動態。

她曬了蛋糕,以及跟厲澤沐的合影。

配文:【回來啦,一切如故。】

這三年來,我曾經聽過關於沈思容的很多事。

聽說,她跟厲澤沐青梅竹馬,是他喜歡了多年的白月光。

我們現在這棟別墅,有一個很大的房間,就是特地為沈思容留著的。

還有當初,厲澤沐之所以給我們學校捐款,也是因為那是沈思容的母校。

照片里,兩個人眉眼優越,笑容燦爛。

我不得不承認,他們的確很配。

不論是家世還是外表,都像童話故事裡的王子與公主一般。

至於我,不過是沈思容出國後的替代品,負責滿足厲澤沐的生理需求罷了。

這一晚,我在客廳沙發上一直等到了凌晨,厲澤沐都沒有回來。

第二天,他跟沈思容出入酒店的新聞上了熱搜。

看著看著,我忽然感覺一陣噁心,忍不住衝到衛生間乾嘔起來。

洗完臉,看著鏡子裡臉色蒼白的自己。

忽然間,我就下定了決心。

我該走了。

不然,我會淪為可恥的第三者。

而我的孩子,也將終生抬不起頭來。

5

這三年來,我無數次想過離開。

可沒想到,這一天居然會來得這麼猝不及防。

我的東西收拾得很快。

除了證件和一些貼身用品,其他的,我一樣沒拿。

三年來,厲澤沐對我出手闊綽,我攢下了很多錢。

這些錢,夠我和孩子下半輩子的生活了。

我跟王嬸說,想去看看媽媽,讓她今晚不用做我的飯了。

司機要送我,也被我拒絕了。

計程車在馬路上飛快地駛過,先經過了厲氏總部,接著,又途經我的母校。

在校門口等紅綠燈的時候,遠遠地,我看到了厲澤沐的邁巴赫。

幾乎是下意識地,我朝車內看去。

一晃而過的瞬間,我看見沈思容正靠在厲澤沐肩膀上,姿態親密。

這一剎那,我不由有些心酸。

本來,我還在猶豫著,要不要跟厲澤沐說句「再見」的。

畢竟,媽媽生病的那段時間,他幫了我很多。

可是這一刻,我忽然覺得沒必要了。

沈思容都回來了,我自覺離開,對我,對厲澤沐都好。

起飛前,我忽然接到了厲澤沐的電話。

這三年來,每次他的來電,我都是第一時間接聽。

可今天,我任由著鈴聲不斷響起。

而後,關機,接著拔掉了電話卡。

我知道厲澤沐的性子。

他有他的驕傲。

他不會再打第二遍的。

剛好,我有了足夠的時間逃離。

起飛的瞬間,萬千燈火在我腳下飛速掠過。

直到,再也看不見。

再見了,京市。

再見了,厲澤沐。

6

幾個月後,我生了一個女孩。

我給她取名安安。

希望她這輩子可以平安順遂,長命百歲。

安安從小就懂事。

月子裡,我得了乳腺炎,不得不提前斷奶,她乖乖的,不哭也不鬧。

兩歲時,她連續發燒好幾天。

我半夜偷偷哭時,她給我擦掉眼淚,軟聲說:「媽媽不哭,不哭……」

很多次,我都暗暗慶幸,幸好當年我選擇留下了她。

自從媽媽離開後,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幸福了。

帶娃的日子,雖然忙碌,也過得飛快。

轉眼間,安安三歲半了。

我想了很久,還是決定帶她回國。

洋人飯真的很難吃。

在國外的日子,也總是沒有歸屬感。

雖然我也擔心,會不會遇到厲澤沐。

萬一他發現了安安的存在,要跟我搶撫養權怎麼辦?

可轉念一想,他應該已經跟沈思容結婚了吧?

或許,也有孩子了。

至於我這個匆匆過客,他肯定早就忘了。

再說,京市那麼大,他們去的那些地方,我根本不會涉足,應該是遇不到的。

就這樣,我帶著安安,回到了闊別已久的京市。

我買了一套學區不錯的二手房。

房東原本的裝修很溫馨,拎包就可以入住。

又在小區附近租了一間花店。

這樣既能照顧安安,平時也有自己的事情。

這天是周末,我接到了一個臨時訂單。

對方選了店裡最貴的花束,讓我儘快送貨上門。

等了許久,一直沒有外賣員接單。

無奈之下,我只好自己送貨。

對方的地址位於本市最高端的別墅區,跟我的花店離得有些遠。

好不容易趕到,我按了半天門鈴,始終沒人來開門。

我正準備打電話,門開了。

厲澤沐就這麼猝不及防地出現在我面前。

四年過去,他瘦了一些,卻也更加成熟冷峻。

「找誰?」

他雙手插兜,一臉不耐。

「您好,您訂的鮮花。」

說著,我趕緊把禮盒遞給他。

還好,今天風大,我戴了口罩。

相比在一起的時候,我每日妝容精緻,今天的我,素麵朝天。

想來,他應該是認不出來的。

果然,他只瞧了我一眼,便面無表情地接過,而後關門。

我鬆了口氣,轉身往外走。

忽地,卻被他叫住。

「等一下。」

7

我僵在了原地。

想跑,又怕被他察覺出異常。

也不敢轉身,免得被認出來。

眼看著我一動不動。

身後,他已經走了過來。

一步一步,猶如死神逼近。

完了。

我正想著該怎麼應對,忽然間,有人出來喊他。

「阿沐?我的花呢?」

「在門口。」

「你在外面幹嘛?快點,切蛋糕了。」

那個女生說完,我又聽到裡面有個小孩在大聲喊:「爸爸,快來,我要吃蛋糕!」

等到他們進門,過了一會兒,我悄悄透過後院的柵欄,看清了大廳的景象。

裡頭應該在舉辦生日派對,人很多。

人群中,我看到了沈思容。

她妝容精緻,端著一塊蛋糕,遞給了厲澤沐。

在她身旁,跟著一個約莫兩三歲的小男孩。

那個男孩,跟厲澤沐的五官很像。

果然,他們結婚了,還有了孩子。

我笑了笑,轉身離開。

一連緊張了幾天,我發現自己的擔心多餘了。

厲澤沐沒有出現在我面前。

厲家的人也是。

那天,他應該是沒認出我的。

也好,我們本來就是不同世界的人。

這天,店裡訂單突然火爆。

送完安安,我從一大早就開始忙碌。

直到下午四五點,還是沒有忙完。

無奈之下,我只好給老師打電話。

「陳老師,能麻煩您幫我把安安帶到我店裡嗎?我現在走不開。」

安安的幼兒園老師跟我們住同一個小區,之前好幾次我臨時有事,也是請她幫的忙。

誰知,電話里,她卻疑惑地問:「安安不是被她爸爸接走了嗎?」

爸爸?

我心中一下子升起強烈的不安。

難道是厲澤沐?

我急忙趕去幼兒園。

見面後,陳老師跟我說,下午有個男人來接安安,自稱是我老公,安安的爸爸。

她本來要打電話跟我確認的,可我電話一直打不通。

男人不僅跟安安長得特別像,還甩出了一本結婚證。

於是,安安就被帶走了。

看完監控,視頻里的確是厲澤沐。

我馬上就報了警。

就在警察們想辦法聯繫厲氏時,我收到了一張照片。

畫面里,安安正在家門口坐著,嘴裡吃著棒棒糖。

與此同時,還有一條簡訊。

【夏晚綠,回家。】

8

我匆忙趕回了小區。

樓棟門口,十幾個黑衣人站成一排。

周圍的鄰居們,一邊膽戰心驚地上樓,一邊暗暗議論。

「什麼情況?黑社會來討債的?」

「聯繫物業了嗎?要不要報警?」

「找過了,說是來找老婆孩子的。」

「喲,哪家的小兩口啊?」

我不敢說是來找我的,直接衝上了三樓。

剛到門口,就看見安安正坐在一台兒童款小跑車裡,拿著一個平板認真地看動畫片。

「安安——」

話還沒說完,我已經被人從身後緊緊抱住。

四年不見,厲澤沐還是輕輕鬆鬆就將我制住。

他一隻手摟著我的腰,另一隻手將我禁錮在他和牆壁之間。

接著,蠻橫地吻了下來……

這個吻侵略意味十足,帶著惱怒與冷意。

似乎在懲罰我,當年的不告而別。

我用力推他。

可越推,他吻得越凶。

直到安安在旁邊大聲喊:「媽媽,你們在幹什麼?

「壞叔叔,快把我媽媽放開!」

安安從車上下來,小小的拳頭用力砸著厲澤沐的小腿。

他鬆開我,俯下身去,將安安抱了起來。

再看向我時,眸光幽深如墨。

他冷笑:「捨得回來了?」

我心口一顫。

也不理他,急忙去抱安安。

「厲少,請鬆手。」

他挑眉,雙手紋絲不動。

「我要是不松呢?」

「那我就報警了。」

剛好,今天留了警官的聯繫方式。

厲澤沐輕笑起來,似乎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。

「可以,報吧。

「你準備跟警察怎麼說?當爸爸的來看自己女兒,不違法吧?」

他知道了?

我臉色一白,急忙反駁:「你胡說,她不是你的女兒。」

「哦,是嗎?要不要我現在就給你看看親子鑑定?」

完了。

他這是有備而來。

也是,以他的權勢,想查清楚安安的身世,實在是輕而易舉。

僵持間,安安一邊吃著棒棒糖,一邊睜著大眼睛問我:「媽媽,這個帥叔叔說他是我爸爸,可你不是說,我爸爸死了嗎?」

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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