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頭婚約完整後續

2025-06-06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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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埋在他頸邊哭著說:「你還活著,太好了。」

祁京言身體僵了一瞬,隨後抬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背。

低聲問:「做噩夢了嗎?」

他用聲音和動作安撫著我的情緒。

我已經清醒了。

卻依舊心有餘悸。

「夢見小時候我們被綁架的時候了。」

祁京言落在我背上輕拍的手停頓,放了下去。

輕聲說:「已經過去了。」

借著做噩夢的由頭,我裝可憐說我害怕。

想賴在祁京言房間。

並且保證說:「我就睡另一邊,什麼也不幹。」

「我睡相很安分很乖的,絕對不會吵到你的。」

祁京言自然不同意。

在我可憐巴巴的糾纏下,最後他鬆口說:

「你可以睡在這裡,但只能睡地板。」

雖然有點失望,但計謀也算得逞。

我麻利地給自己鋪地板。

關燈,躺下。

速度很快。

生怕祁京言反悔。

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,神經活躍得睡不著。

我找話題和祁京言聊天,他給了我一句:「安靜。」

於是乖乖閉嘴。

睜著眼睛偷偷刷手機。

半小時後,我放下手機坐起身。

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​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​趴在床沿,目光描摹著祁京言的睡顏。

真帥。

真好看。

我悄悄用氣音喊了一聲:「祁京言。」

眼前的人睡得很安靜。

「睫毛好長。」

「鼻子好挺。」

「嘴唇長得就很好親的樣子。」

「哪哪都好好看。」

我自言自語著。

盯著祁京言的唇移不開目光。

「祁京言,你不要再想唐萱那個壞女人了知道嗎?」

「你多看看我,多想想我吧。」

「祁京言,我好喜歡你。」

我捧著臉小小聲說:「祁京言,你再不醒我要親你咯。」

我下意識屏住呼吸,伴隨著鼓譟的心跳聲我在祁京言唇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口。

淺淺的一下,我感覺自己的心臟要炸了。

親完立即後退躺下。

將被子蒙上臉,飲了蜜似的,甜甜的入睡。

意識沉睡的我不知道。

黑暗中,祁京言睜開了眼。

11

將近半年,祁京言忙得不可開交。

也逐漸坐穩了自己在祁氏集團的位置。

只是身上好不容易養出的一點肉都沒了。

消瘦了下去。

我看著心疼,也只能默默關心。

他有他的自尊心,有他必須要做的事。

我能做的就是儘量在飯點監督他正常吃飯,不讓他熬夜太晚。

這條荊棘之路他得靠自己一路破開,坐上王者之位。

他也做到了。

以前祁京言行事尚留幾分餘地和面子。

現在的他手段狠厲又絕決,

他將私生子弟弟徹底踢出局。

也架空了他父親的權力。

對他那些親族狠狠敲打了一番。

現在祁家是他說了算。

在這期間,祁京言收到了一張請帖。

秦望北和唐萱的婚禮在一周後。

祁京言看著請帖沒什麼表情。

我以為他會隨手扔進垃圾桶,沒想到他留下了。

我吃味說:「怎麼?你打算去搶婚啊?」

祁京言語氣很冷漠:「你想太多了,我和唐萱已經毫無干係。」

「他們敢請,那我就去看看這個熱鬧。」

我觀察著他的表情。

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完全放下。

唐萱是我心裡的一根刺。

因為當初她一出現就奪走了祁京言所有的目光。

我厭惡唐萱,因為她擁有了祁京言,享受了祁京言對她的好。

卻又在他低谷時毫不猶豫地背棄他。

秦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富商,秦望北和唐萱的婚禮上,各路名流齊聚。

祁京言一出現就成了全場焦點。

即便坐在輪椅上,他的氣場依舊不減當初。

甚至更加凌厲和強大。

祁京言從深淵爬回來了。

當初那些落井下石的人都戰戰兢兢,怕他報復。

一個個舔著臉來賠罪道歉。

祁京言嘴角噙著笑,眼裡卻是冷的。

新人過來敬酒時,秦望北一點也不心虛。

「京言,我很高興你能來。」

「我和唐萱還得感謝你的成全。」

祁京言還沒說話,一旁的我憋不出懟回去。

「錯了,是京言要感謝你們才對。」

「讓他看清了什麼叫白眼狼。」

秦望北黑了臉,但他不敢得罪我。

只能暗諷我:「溫織笑,這麼多年過去了,你總算找到機會趁虛而入了。」

「可惜了,京言以後只能娶一個不愛的女人。」

秦望北這句話殺傷力十足。

我被實實在在地刺到了。

祁京言瞥見我捏成拳的手,他抬手,掌心包裹住。

聲音鄭重:「能娶織笑,是我祁京言的幸運。」

祁京言盯著秦望北,語氣沉冷,「我和她的感情輪不到外人置喙。」

「秦總,聒噪了。」

我看向祁京言,被他的維護暖到了。

卻又忍不住心裡泛酸。

秦望北說得沒錯。

我就是趁虛而入。

「好了,大家都認識這麼久,怎麼一見面還和少年時期一樣吵嘴呢。」

一旁沉默端莊的唐萱出言緩和氣氛。

她笑吟吟地舉杯,「京言,我敬你一杯。」

祁京言沒喝,淡淡說了一句:「戒酒了。」

唐萱保持微笑不變,牽著秦望北去敬下一位。

路過我時,她對我微微一笑。

耳語說:「溫小姐總算得償所願了。」

有些話雖然很輕,卻能精準地砸在人的敏感點上。

讓我感到不痛快。

可惡。

論陰陽怪氣還是輸了。

12

宴席上,我遇見了一個熟人。

同在國外上學的男同學。

他是混血兒,一見面就給我來了個吻手禮。

我和他聊了好一會。

直到祁京言打來電話。

「聊完了嗎?」

他語氣平緩,我卻聽出幾分冷意。

「走了。」

我望向祁京言,他隔著人群正看著我。

趕緊和那位男同學告別,朝祁京言走去。

祁京言心情不太好。

回去的路上一直冷著臉。

我以為他是因為那對新人情緒不好。

心裡煩悶也沒有說話。

回到別墅時,祁京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叫我去洗手。

洗完手出來,他還拿出手帕替我擦手。

擦得十分細緻。

我覺得可以了,就想抽回手。

卻被他緊緊攥住。

我忍不住說:「已經擦乾淨了。」

祁京言垂眸,說了一個字。

「髒。」

「哪裡髒了,我洗得很乾凈好不好。」 祁京言都快把我的手擦紅了。

他太反常了。

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
忽然間,我頓悟了。

試探道:「祁京言,你該不會……吃醋了吧?」

「因為那個吻手禮?」

我興奮又期待地看著祁京言。

他擦拭的手停頓。

否認說:「沒有。」

我笑著將手伸到他唇邊,「那給你親一個。」

祁京言盯了我的手幾秒,隨後輕輕撥開。

他又說:「髒。」

但一次語氣聽起來心情不錯。

13

十天後是我二十四歲生日。

前五年,我的生日都在國外度過。

這一次家裡的哥哥都說要給我慶生。

大哥抽空找了我談話。

「你知道祁京言在暗中收購秦家的股份嗎?」

大哥的話讓我感到茫然。

秦家是世家大族,但這幾十年一直在走下坡路。

表面依舊光鮮亮麗,內里已經腐朽。

遲早蛀空,百年高樓隨時都可能坍塌。

除非有人能力挽狂瀾。

但秦家這一代也就一個秦望北還能看。

而他的能力比祁京言差了一大截。

「祁京言收購秦家做得非常隱晦謹慎,我也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查到一點蛛絲馬跡。」

「笑笑,你說他公私之間,哪個占比多?這個私心又混雜了哪些?」

大哥的意思我明白。

秦望北對祁京言落井下石還搶了唐萱。

大哥想說祁京言是不是還對唐萱舊情難忘。

看著我黯淡無措的目光,大哥揉了揉我的頭髮。

「笑笑,你別忘記當初你跟大哥承諾的事。」

「我不阻止你愛人,但我不容許你沒有自我。」

「祁京言是很優秀,可他再萬般好也不能掩蓋他是殘疾人的事實。」

「我不歧視他,甚至我還很欣賞他。」

「但一碼歸一碼,我的妹妹絕對不可以嫁給一個身體有缺陷的人。」

望著大哥嚴肅的神情,我張了張口。

最終只叫了一聲:「大哥……」

我騙了祁京言。

我的家人根本不同意讓我嫁給他。

所謂的婚姻只是口頭約定。

是個障眼法。

溫家對祁京言的支持是我求來的。

是有期限的。

我也沒有真的想把婚姻當成一樁買賣,讓他娶我。

我希望他自由。

希望他快樂。

希望他幸福。

我也希望,他會喜歡上我。

那麼,我或許還有底氣和勇氣對我大哥「陽奉陰違」。

可祁京言喜歡我嗎?

14

我在祁京言的別墅見到了唐萱。

那一瞬間,我以為是我看錯了。

可唐萱的聲音明明白白地傳到我耳邊。

「你真的打算娶溫織笑嗎?」

祁京言聲音很冷,帶著警告說:「這與你無關。」

「你根本沒打算娶她的對吧?」

唐萱輕笑:「溫小姐很率真,可惜她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一直都在利用她。」

「她一定不知道她喜歡的人其實卑劣又陰暗。」

祁京言動怒了,他冷斥:「閉嘴。」

唐萱的聲音始終輕柔,帶著江南的口音軟軟的。

「好,我不提她。」

「京言,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,你怎麼就不能給我一點好臉色呢?」

「罷了,你先前答應過的,吞噬掉秦家後給我的東西,可不要忘記了。」

唐萱走了。

我躲在花房外,怔怔然盯著腳下的草地。

祁京言沒想娶我。

祁京言利用我。

我自嘲一笑,某種程度我們也算不謀而合不是嗎?

這個婚姻約定是兩方各自自以為隱瞞得很好的謊言。

真好笑。

我也笑了。

我吞了一顆爛果子,難過的掉眼淚。

大哥說祁京言暗中收購秦家的股份。

原來唐萱是他的幫手。

唐萱不是嫁給了秦望北嗎?

她為什麼要這麼做?

這麼說來,祁京言和唐萱一直保有聯繫。

我突然覺得很可怕。

可怕在於唐萱真的背棄了祁京言嗎?

她嫁給秦望北和祁京言有沒有關係?

我不敢細想。

逃離了別墅。

15

我在生日後的第二天去找了祁京言。

我喝了很多酒。

我要干一件大事。

我要給自己壯膽。

我把祁京言騙到酒店,給他下藥把他睡了。

那幾天回去我越想越難過。

難過之後越想越氣。

我覺得自己太憋屈了。

就算我心甘情願,祁京言也不能真的騙我利用我。

更讓我鬱結的是他居然和唐萱一直有聯繫。

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惡念。

但是我當時就一個想法,睡了祁京言。

我幫了他這麼多,他又利用我。

我睡了他當報酬了。

坐在祁京言腰上的我扒拉他的衣服。

解皮帶時,祁京言攥住我的手。

他躺在白色的被單上,眉眼潮紅。

聲音克制又沙啞,「溫織笑,你知道你在幹嘛嗎?」

我揮開他的手,惡狠狠說:「我在睡你!」

「別亂動!」

我邊說邊用祁京言的領帶把他的手給綁上。

祁京言咬牙切齒:「溫織笑,你膽肥了。」

他看著跟腰帶費勁了半天才解開的我,嘲笑:「你會嗎?」

我一巴掌打在他腰腹上。

色厲內荏,「一會讓你知道我厲害。」

他被我這一句話給氣笑了。

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經驗。

腦子裡那點理論知識還是這幾天惡補的。

看了視頻也看不下去,只覺得噁心。

看的都是文字的。

我動作笨拙,連手都在發抖。

祁京言被藥物折磨得雙眼泛紅。

卻又忍耐著。

但在我吻上他鎖骨的那一瞬,他身體誠實的顫慄著。

到後面他哄著我,讓我把領帶解開。

我堅守著最後的理智,拒絕了。

……

這一夜,我把祁京言吃干抹凈。

說美好嗎?

我最大的感受是痛死了!

只能說心裡爽了。

離開房間時,我給祁京言留了一張字條。

【在別墅時,你和唐萱的對話我都聽見了。

你放心,我也沒想讓你娶我。

口頭約定並不作數。

但我幫了你這麼多,睡你一晚當報酬了。

以後再也不見。

還有,你技術不好!太久了!差評!】

祁京言身邊是有保鏢的。

他手上帶著的定製手錶很難弄掉的。

他隨時能通過手錶呼喚保鏢,但他沒有。

他還是縱容了我的行為。

我不想去猜他的意思。

今天過後,這一切就結束了。

我依然希望他平安,開心,幸福。

我依然很喜歡他。

但我不會再出現了在他面前了。

舔狗也又尊嚴的。

16

三年後。

我在異國街頭撞見了一個熟人。

街道上,唐萱和一名外國男人在拉扯。

我原本只是遠遠的看著,沒打算理會。

直到我見那個外國男人打了唐萱一巴掌,還想把她拖進一個巷子。

她在大聲呼救。

我身邊還有好幾個朋友,有三個男生

猶豫了片刻,我還是選擇救她。

我很討厭唐萱,但還沒到有能力卻見死不救的程度。

她也沒有真的觸犯過我的底線。

救了唐萱,趕跑那個男人後我拉著朋友轉身就走。

見到我的時候唐萱很震驚。

「溫小姐,難得碰見我們聊聊吧?」

我聽到了唐萱的話,依舊腳步不停。

「聊聊祁京言。」

祁京言這三個字狠狠地撥動著我的神經。

我的腿停下了。

可惡。

它不聽話。

它調轉了方向,朝唐萱走去。

我在附近找了個咖啡店,和唐萱面對面。

唐萱淺淺的喝了一口咖啡,微笑著說:

「緣分真的很奇妙,你說是吧溫小姐。」

我不耐煩的說:「我和你不是可以閒聊的關係。」

「你說要聊祁京言的事情,就挑重點說。」

唐萱總是一副溫柔端正的姿態。

對於我毫不掩飾的厭煩她依舊笑臉相對。

「溫小姐,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我啊,那你為什麼還幫我呢?」

我盯著唐萱的眼睛,認真說:「我討厭你是因為你背棄祁京言,他腿廢了你不帶猶豫的和他兄弟在一起了。」

「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白眼狼。」

「我救你,是因為同樣身為女性,我有能力幫你的情況不會選擇眼睜睜看你受辱。」

唐萱直直地望著我,目光複雜。

「溫小姐,有時候我真的很嫉妒你啊。」

「你什麼都有,所以才能善良大方率真。」

「你能不介意祁京言是個殘廢,是因為你身後有依仗」

我反駁道:「就算你是我,你還是背棄祁京言,因為你本性自私無情。」

「永遠都是利益至上。」

唐萱沉默了一會,隨後輕笑一聲。

「溫小姐,言歸正傳吧。」

「看在你今天對我的善意上,我就回饋你一個秘密吧。」

我看著她,不知道她葫蘆里賣什麼藥。

緊接著,唐萱說了一個讓我感到震撼的秘密。

她說:「我和祁京言從來都不是情侶關係。」

「我和他是只是僱傭關係,合作關係。」

「你一直說我是白眼狼,我可真是冤枉。」

「祁京言碰都沒碰過我一下,我是想過假戲真做,可惜他沒給我一點機會。」

「那我自然得找個能真的給我名分的富家子弟啊,秦望北自己送上門的。」

這個秘密太荒唐了。

我握著馬克杯,震驚的同時保留著懷疑。

「那你為什麼幫祁京言對付秦家?」

「秦望北不是風風光光的娶了你給你名分嗎?」

唐萱溢出冷笑,眼裡閃過恨意。

「秦家,就是一個骯髒糜爛的沼澤地。」

「他們都該死。」

看著唐萱下意識收緊的指尖,我緊皺眉頭,沒有細問。

咖啡喝完了。

離開時唐萱沒有說祁京言為什麼和她假扮情侶。

她只留了兩句話。

「想知道,你得去問祁京言啊。」

「咖啡我請了,謝謝你幫了我。」

17

我早已拉黑了刪除了祁京言所有的聯繫方式。

連號碼都換了。

這幾年我也有回國,但都躲著他。

三年來,一次都沒有交集。

偶爾我會通過新聞看到他的相關消息。

但都是文字描述。

這幾年祁氏集團在祁京言的帶領下更上一層樓。

站在了金字塔頂尖。

他越發的神秘低調。

沒有人能拍到他的照片。

和唐萱的那次對話困擾了我一段時間。

我承認我暗中竊喜過。

祁京言和唐萱不是情侶關係,像一個驚喜彩蛋。

但轉頭又落寞生氣。

那又怎樣呢?

他寧願和別人演戲,都不願接受我。

他眾叛親離時,我為他付出了那麼多也沒打動他。

他不喜歡我這一點是事實。

想到這,我也不再糾結了。

繼續過我自己的日子。

這段時間,我被朋友邀請去參加一個交友派對。

我盛裝打扮,決定遇到心儀的帥哥就上。

我要忘記祁京言,最好的方式就是開啟一段新的戀情。

派對地點在一個酒吧,包場了。

我和幾個眼緣不錯的帥哥跳了舞,加了聯繫方式。

其中有個金髮男生對我很主動。

他長得高大又英俊,談吐也好。

像個王子。

我對他印象不錯

後面也和共同朋友一同約過幾次出去玩。

今天見面分別後,他提出送我回家。

我答應了。

到達住處樓下分開時,那個男生忽然低頭親了下我的臉頰。

我很驚訝。

太猝不及防了,我沒躲開。

我嚴肅的告訴他,在我沒同意的情況下他不可以對我有任何親密舉動。

他態度很好,跟我道歉。

我笑了笑,原諒了。

18

到達門口,掏出鑰匙開門時。

我的身後傳來腳步聲。

還沒回頭,我就被弄暈了。

再醒來時,我發現自己雙手被綁起來了。

眼前一片漆黑。

眼睛被蒙了黑布。

我試著掙扎,毫無作用。

忽然間,我毛骨悚然。

我感覺旁邊有人在靜靜的看著我。

我壓抑著恐懼出聲:

「你是誰?」

「你為什麼綁我?」

「你要錢我可以給你。」

那人一直沉默著。

我聽到了布料摩擦的聲音。

緊接著,有人摸上了我的臉。

對方的指尖很涼。

撫過我臉頰,嘴唇,一直往下。

我害怕得發抖。

哭了出來。

那隻手收了回去。

我卻哭得更厲害。

下一秒,我眼前的黑布被扯掉。

突然間從黑暗到光明,我的眼睛不適的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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